之后的幾天,生活正常進行,我也沒有再去問李思雨關于她弟弟的事情,但她明顯對這件事很上心,時不時地就要打個電話去旁敲側擊的問一下,但是也沒問出來什么有價值的信息。
我心里產生了一種懷疑,我覺得他弟十有八九是在賭博,而且是網賭,那種借錢的方式跟我以前的一個朋友很像,前兩年他問我借了很多次錢,用各種理由,然后到現在也沒還我。
不過這話我沒說出來,畢竟猜測只是猜測,我也知道李思雨很疼她弟,不想她提早陷入擔心的情緒當中。
結果過了幾天,還是東窗事發了。
當時我正在公司上班,李思雨打來一通電話,情緒異常低落的問我在什么地方。
我一聽就知道出事情了,電話里她也沒跟我說到底怎么回事,就是說想見我。
我感覺問題有點嚴重,交代了小胖幾句,立刻下樓開車,趕到了她所在的機構。
自從和大圣學校合作之后,李思雨又從她華東師大的師兄師姐們那里找到了新的資金,目前已經盤下了第二個教學場地,無論從地段規模還是內部的設備裝修來說都比之前那個位置要強很多,我過去的時候里面上課的學生也非常多,已經完全形成規模。
我給她發消息說到了,過了片刻,看到她面無表情的從機構里面走出來,剛開始并沒有任何情緒流露。
直到我倆一起進了電梯,下樓的時候,她才一下子緊緊抱住了我。
“張旗,我好難過。”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