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急著去安慰她,我知道現在的她更需要自己好好的安靜一下。
過了大概一兩分鐘,她才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茫然道:“張旗,你說李東這會兒跑哪兒去了?都這么晚了,他怎么還不開手機。”
“我估計就是心里頭郁悶,一時半會兒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在哪兒,躲起來了。”我說:“沒準他現在正跟他哪個好兄弟在一起喝酒呢,男的遇到這種事情找兄弟的概率大于找女人訴苦。”
我的話提醒了李思雨,她真的從手機里翻出來了幾個電話號碼,挨個打了過去,通過她說的話我大概能猜測得到,這估計就是去年在我家門口跟李東一起襲擊我的那幾個崽子。
他的這幾個好兄弟也表示最近一直沒跟李東聯系,李思雨又問他們李東這幾天有沒有問他們借過錢,得到的答案是沒有,這一情況讓李思雨多少欣慰了一點,畢竟從這件事來看,李東還沒有賭到那種喪心病狂、借盡騙盡的地步。
但是在我的視角里并不這么覺得,我認為李東的這幾個朋友只是在為他打掩護罷了,他連前女友的錢都借了,不可能沒找他這幾個患難兄弟開口。
聯系了一圈也無人知道李東到底在哪兒,李思雨開始有些后悔起來,坐在沙發上憂心忡忡的道:“都怪我,下午不該把話說這么重的。”
“跟你沒任何關系,這事兒純粹是他自己的問題。”我說完一句,也不想繼續加重李思雨的心理負擔,又道:“你也不要太擔心了,他這么大個人了,安全問題根本用不著你操心,他在外頭比你在外頭安全一百倍。”
“這倒是。”
李思雨這才輕輕點了點頭,似乎稍微放心,然后又在我的勸說下去臥室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