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話聽得李思雨額頭上冷汗直冒,她不停的懇求警察幫忙想想辦法,但如果真的那么簡單的話,每年又怎么會有那么多人被困在那邊回不來?
無論怎樣著急,最后我們也只能先拿了一張案件回執報告返回家里。
“張旗,你有辦法嗎?”李思雨整個人都處于一種有點驚惶的狀態之中,她自責的說道:“全都怪我,怪我不該跟他說那些話,萬一他跑出去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怎么對得起媽媽”
我十分聽不下去她的這些話,可能是獨生子女很難理解非獨生子女的一些想法。
但是我也不可能再在這個當口去刺激她,我思考了一會兒說道:“先找人打聽一下吧。”
“能起作用嗎?”
“不知道,試試。”我的話大部分只是在安慰李思雨,希望她不要太著急上火,要是我真有那么大的能耐,這些年也不會混成這個樣子,直到去年才稍微好一點了。
但我還是嘗試著打了幾個電話出去,大都是打給以前認識的一些朋友的,這幫人類似于楊南這種,整天也沒什么正經事干,我覺得他們或許能有一些這方面的渠道。
可惜最后的結果依然是令人失望的。
“不然你問一問王瑤,你不是說她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認識嗎?萬一她能有辦法呢?”李思雨忽然提議。
“不可能的。”我想也沒想就搖頭:“她不可能有辦法。”
問都不用問,假如王瑤能在這種事情上搭上力,她也不至于這么多年都沒有呂承恩的一點消息。
李思雨的眼神逐漸變得灰暗。
過了許久,她似乎下定了什么決心似的看著我,道:“張旗,你能不能去求一下鄭雪?也許她會有辦法?”
我頓時陷入沉默,最后果斷搖了搖頭:“不行的,不是我不愿意,而是她肯定也一樣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