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羅文飛找來繩子,七手八腳的把外面這三個人五花大綁的捆了起來,回到酒吧又打算把帶頭的大漢和另一個人全都捆起來,結果捆到那帶頭大漢的時候繩子用完了,只得作罷,好在他也暈了過去,我也真害怕他掛了,試了試鼻息沒問題,這才打電話報警。
在等警方來的時候,我去廁所洗了把臉,發現臉上都是淤青不說,鼻子也是疼得很,但是一摸骨頭又沒問題,我猜測應該是有點錯位之類的,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容貌。
回到大廳,我看到鄭雪和鄭安琪都在打電話聯系人,這兩個女人一臉殺氣,我想肯定都是被今天的事情給氣壞了,估計這幾個老流氓的下場不會太好。
“張旗,你真的沒事嗎?要不還是快去醫院吧,反正警察馬上就來了,我有點擔心你這樣子。”
鄭安琪放下手機,頗為擔憂的對我說道。
我和鄭安琪之前就是認識的,但是鄭雪并不知情,她這時候朝著我們兩個人看了一眼,一臉的冷漠。
“沒事兒,我這人最惜命了,真有問題我跑醫院跑的比誰都快。”我笑了笑回答道,心里并不擔心自己的傷勢,卻有點擔心另一件事。
我希望李思雨最好未來的一個月都在外面出差不回來,這樣也就能等到我臉上的傷自己好,要不然以她的性格,看到這些傷肯定又會刨根問底。
“男人就是喜歡硬撐。”鄭安琪無奈的聳了聳肩。
羅文飛在尋找酒吧里還有沒有其他的繩子,打算把那個帶頭的大漢也捆起來,王瑤的胳膊上剛剛被人砸了一下,雖然砸得不重,但估計也挺疼的,主要是女性打架的時候不怎么會分泌腎上腺素,一直在那兒揉著,鄭安琪也在一旁問寒問暖。
我終于忍不住向鄭雪問道:“你剛剛沒被打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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