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是沒想到這么多年了,你還能記得鑰匙放在哪兒。”
“我的記性沒那么差。”鄭雪看著我,帶著一種釋然:“張旗,你之前跟我過說的那些話,我現在想通了。”
“想通了?”
我先是一怔,緊接著有些喜悅,但隨即又是一陣遲疑,道:“你確定嗎?這對你來說可能需要舍棄掉很多東西,也會面臨很多矛盾。”
我曾經勸說鄭雪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不要活的那么累,但是那時候的她身上背負了太多,很多事情并不能像常人那樣隨意。
“如果不按照我爸的想法活著,我至少可以過得開心一些,他逼我的原因很復雜,但是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我的感受是真的,我相信經過一段時間以后,他終究會理解我的選擇,因為我始終是他唯一的女兒。”
我點了點頭,并沒覺察到什么異樣,只是由衷的為她感到高興。
“我走了。”
用晾衣桿將紙鶴重新掛上天花板之后,鄭雪對我說道。
“這么急著?”我有點不解,我開始以為鄭雪是專門來找我的,可看她說的話顯然不是這樣,但即便如此,她也用不著走的這么快吧?這都還沒和我正經的說上幾句話。
要知道,我等這次見面可是等了很久。
鄭雪輕輕搖頭:“我只是想回這里看一看,沒想到你會突然回來,況且以我們的關系,深夜同處一室真的不合適,對你,對我,對她都不是一件好事你再給我一些時間。”
我這才明白她為什么要急著離開,不由得自嘲的道:“難道你不奇怪我為什么還住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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