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堂屋里傳來聲音:“江家二郎啊,進來坐。”
江塵走進屋,打量了一下堂屋擺設。
除了空間大些,和自家也沒太大區別。
陳豐田看著六十多歲,膚色偏黑,額間皺紋如刀刻。
雖說算是地主,看著也和普通老農沒兩樣。
“你有心了,打了狍子還想著送點來。”
陳豐田說著,讓陳玉堂把狍子肉收好,“坐會兒,喝杯熱水?”
江塵擺擺手:“陳叔,我就就不坐了,今天來主要想借您家的驢子用一天,明天進城一趟。”
陳豐田略一沉吟:“可以。要板車嗎?”
“要的,回來可能要捎買些東西。”
“成,我讓玉堂把車套好,明天一早你過來取就是。”
江塵笑著道謝:“謝謝陳叔,那我先回去了。”
陳玉堂看著江塵的背影,忍不住說:“爹,你借他車干嘛?這冬天路多難走,傷到驢子咋辦。”
陳豐田白了他一眼:“你都把肉收下了,我能不借?”
陳玉堂看著手里的肉,咽了咽口水。
他家看著富裕,可老爹把持家業,手指縫嚴的很,一個月也只能吃三次肉。
他整日也淡的慌,看到上門的肉,哪里能忍得住。
他嘟囔道:“要不是他突然開竅了,江家那幾塊水田明年就該是咱家的了!”
陳豐田瞇起眼:“急什么?我就不信他運氣能一直這么好。”
“而且,就他這么敗家,多少家產也不夠敗的,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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