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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它轉身想逃的剎那,江塵的手松開了弓弦。
箭鏃破空,帶起微弱的尖嘯。
狐貍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短促的驚鳴,胸腹就已經被箭矢穿透,深沒至羽。
之后余力未消,更是將其釘在雪地上。
江塵快步走過去時,狐貍還在掙扎,尖牙咬得咯咯響。
江塵抓起脖子一扭,掙扎聲戛然而止。
隨之蹲下身,用刀小心地撥開狐貍的皮毛檢查。
這幾乎是只純白的狐貍,唯有腋下和四足有灰褐色的雜毛,稍微影響價格,算不上極品。
而除了箭穿的細小傷口,其余地方都完好無損。
只要剝皮的時候沿著這兩處傷口,還是張上好的皮子。
八兩銀子,到手!
江塵咧嘴笑了笑,將狐貍掛在腰間,以最快的速度下山。
剝皮的最佳時機就是體溫未散,皮毛與皮肉間的油脂還未凝固時。
若是耽擱了,可就不好剝皮了。
狂奔下山時,江塵又看到了陳新豪。
在他旁邊,還有另一個干瘦男人,面色黝黑,眉眼間盡是疲憊,唯有一對眼珠黑的發亮。
看面相,應該跟江有林的年紀差不多,背后同樣背著一桿烏木大弓。
江塵想了想,這人也是同村的獵戶,名叫顧金山,也是村里最敢搏命的獵戶。
看來陳新豪說的沒錯。
自從他獵到一只狍子后,村中的獵戶全都坐不住了,都想進山看看,能不能有些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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