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向東回頭看著陳澤鼻青臉腫、被捆成一團的樣子。
雖然心中還是焦急,但又莫名覺得解氣!
該!
可事已至此,他實在不知道要如何收場了。
只能再次苦著臉問:“錦鴛姑娘要不先把人放了?”
錦鴛收了架勢,斜瞥了陳澤一眼。
語氣淡然:“你說他家是永年縣第一豪紳,做的什么生意?”
“這縣下各村打獵的毛皮、藥材都是經陳家往外運的。”王向東連忙回話。
“那就無妨,等他爹上門領人便是。”錦鴛語氣篤定:“找張布,把他嘴堵上,叫的煩人。”
王向東現在除了相信也沒別的辦法,只得應了聲,先搬來張椅子過來,放到錦鴛身后。
才回身去找塞嘴的破布。
錦鴛就在戲臺前坐下,等著陳澤家里來領人。
這時,江塵才走到臺前,看著被捆在戲臺上的陳澤。
陳澤也瞧見了他。
見江塵滿臉春光,只覺得江塵在樓上和丹鳳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賤人!賤人!賤人!”陳澤咬牙低罵,又不想和江塵對視,只想著江塵跟之前一樣無視他就行了。
可江塵看到三人并排被捆在一起,頓時笑出了聲。
從懷里摸了摸,捻出兩枚銅錢來,喊了句:“陳公子!”
陳澤憤憤抬頭。
江塵才笑著將兩枚銅錢丟出,他終日搭弓射箭,何等眼力和準度。
兩枚銅錢于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正好落到陳澤面前,。
“演得不錯,賞你的!”
一向拘謹的沈硯秋,這次也不由笑出聲。
陳澤看著兩枚銅錢在面前滴溜溜的轉了兩圈,才停在地上。
頓時氣喘如牛,胸口劇烈起伏,周圍所有聲音,都變得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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