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秋重新站住,卻又莫名感覺有些空落落的。
江塵這時開口:“這次是我沒考慮到,不該讓你跟過來的。”
沈硯秋這樣貌,靠近花香樓的確是危險。
特別是看過花香樓下面的地牢場景之后,更是覺得心有余悸。
“沒事,你不是在嗎?”沈硯秋抬頭,露出一個燦爛笑容,讓江塵不用擔心。
“嗯,我在呢。”江塵也不知道說什么,就只重復了一遍。
當兩人再回到聚樂樓時,戲臺已經關了門。
敲門之后,王向東才過來開門。
“江公子,沈姑娘。”
就這么半天,王向東對他們的態度也不似從前,客氣多了。
“請進,丹鳳姑娘說您回來直接上去就行。”
江塵邁步進去。
戲臺上,陳澤已經不見,打砸的痕跡也重新收拾了一遍。
江塵帶著沈硯秋上樓,于廊道位置,一個男人迎面過來。
一身的土黃錦袍,看著四五十歲。
看著和陳澤有三分相似,此刻正一臉陰沉朝著樓下走去。
兒子被打,還得親自過來領人,他自然是開心不了。
不過竟然沒有鬧事,看來,也確實被丹鳳壓下去了。
兩人相遇,江塵主動側步讓開。
男人卻停住腳步,看向江塵:“你是那個獵戶?”
看來陳澤醒的挺快。
“不知道你說的是哪個,但我確實是獵戶。”
“好,你很好。”
陳澤他爹的養氣功夫明顯比陳澤好很多。
只說了一句,就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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