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也反應過來,這些人可能真就是求財的。
自已從永安堂拿了八十兩銀子,這人心生歹意,喊了兩人,想半路劫車搶銀子。
八十兩足夠他們三人瀟灑好一陣子了。
小個子被揭下面巾,頓時如喪考妣。
后面的沈朗也已鎮定下來。
見到三人都已被拿下,輕出一口氣后開口:“周律云:攔路搶劫,持械未得財者,流放三千里!你們三個可以去受死了!”
流放三千里,那確實跟死了也沒什么區別。
小個子一聽這話,連忙往后挪了兩步,拼命磕頭:“爺,大爺!我們真是一時糊涂,饒了我們這一次吧!我們真知道錯了!”
“錯了?”
江塵踩在他受傷的小腿上。
“我問,你答,要是答得老實,我說不定心情好,饒你們一命;若是有一點隱瞞,即刻把你們送到官府,流放三千里后,你們幾個還能不能活下來,就不一定了。”
小個子一聽這話,立刻磕頭如搗蒜:“大爺您問!我只要知道,肯定全說!”
“誰指使你們過來的?”
小個子一愣:“我……沒有人指使啊!是我在店里看到爺您賺了一大筆銀子,又看您一身破棉衣,所以才起了歹心,叫了兩個兄弟來攔路,想搶些銀錢出去瀟灑。”
說到一半,他就覺得滿心苦澀。
早知道江塵這么猛,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來惹事啊!
現在銀子沒賺到,說不定還得把命賠進去。
“沒人指使。你確定?”
江塵腳下發力,碾在小三子的小腿骨上。
刺痛傳來,小三子哀嚎一聲,只能急著辯解:“真沒有啊爺!沒人指使啊,是我自已豬油蒙了心,打起大爺的主意!”
“那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江塵又問。
“是誰?”
小三子盯著江塵的臉看了半天,最終哭喪著臉搖頭,“我真不知道爺你是誰啊。”
要早知道這號人物,他哪敢來啊。
江塵看他的樣子,倒不像是裝的。
在藥鋪那一面,應該就是兩人第一次見。
要是陳澤或陳玉坤要害自已,也不會找一個藥鋪伙計;
永安堂掌柜朱明哲雖小氣摳門,也不至于為了八十兩銀子鋌而走險。
這么看來,這三個人還真就是看中銀子想搶劫,是他想多了。
不是陳澤出手,1江塵心中也稍稍放松了一些。
見三人基本都失去了行動能力,江塵轉頭看向沈朗,低聲問道:“伯父,怎么辦?”
按說,這三人攔路搶劫,他肯定要送官,免得再禍害別人。
可現在若是送官,說不定會被陳炳以協助調查的名義拉進縣衙,到時候就被動了。
沈朗也面露愁色,確實沒想到還能碰到攔路搶劫的。
最終只能說:“無論如何,你現在不能沾上任何案子。”
江塵又往前兩步,看向三人:“剛剛是誰說要劫色的?”
兩人的目光,同時看向那捂著命根的男人。
江塵笑著朝著他走了兩步:“看來我還真沒打錯人。”
那人剛緩過來點,見到江塵又走了過來,嚇得臉色煞白:“大爺饒命,饒命.....”
江塵瞅準雙腿間,一腳踩了下去。
這次的慘叫格外凄厲,兩邊的飛鳥嚇得四散飛走。
“記住了,饒你們命是永年縣江二郎!哪天這條命不想要了,就過來找我。”
那小個子額頭立馬流下汗來,眼神驚恐:“獵白狼王的江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