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的內容要比幻術的內容多得多，而且內容更加晦澀復雜。

蘇占讀了一頁，覺得這語簡直有問題。單拆開每個字自己都認得，拼在一起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他囫圇吞棗的讀了好幾遍，可還是看不懂什么意思。

無奈他打算跳過向后翻閱，結果試了好幾次，發現后面的內容自己居然無法查看。

系統的提示權限不足。

他只能盯著第1頁，又細細的讀了幾遍，似乎是對因果線的詮釋，又或者是一種總結。

上面寫著：因果天道，因緣際會，雖曰天命，豈非人禍哉？

這幾句后面還有很多的字，可是蘇占并不能從里面得到任何的信息。

這些字仿佛下了什么魔咒，每當他閱讀下一個字，就把上一個字忘掉，支離破碎，好像得知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記得。

就像做了一個荒誕怪異的夢，在夢中驚醒，醒來以后又說不出自己究竟是被什么驚醒了。

他的思緒是走到了死胡同。

石山長老看他這般認真，不知是該打擾還是該不打擾，最終還是敲敲蘇占的肩膀。

說道：“先生，您有什么想法了。”

“沒有。”蘇占搖了搖頭。

他對這里的了解太少，來的魯莽了，沒有想到這里居然這么危險神秘。

出現了太多自己從前從未見過，也從未想過的東西。

見都沒見過，更談不上如何解決，只能將目光放在石山長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