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苒苒也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不明白她怎么就莫名其妙愛上了西門烈焰。
她忽然覺得頭好疼,整個人的意識恍惚著,難受的讓她直接抱頭蹲在了地上。
“苒苒,你怎么了?”
厲承淵再氣她,卻也不希望她出事,趕忙跟著蹲下抱她。
蘇苒苒還在問自己,她為什么會愛上西門烈焰。
這樣的行為是不對的。
可是,她又滿腦子是西門烈焰,揮都揮之不去。
她太難受了,頭痛得像是要炸了一樣。
“苒苒,對不起,我的錯,我不應該兇你的,你告訴我哪兒不舒服,別嚇唬我好不好?”
意識到苒苒真不舒服,怕影響到她跟孩子,厲承淵趕忙認錯道歉。
蘇苒苒靠進他懷里。
痛苦地抓著他,像是在掙扎著什么,又努力地想要保持著清醒,口中語無倫次道:
“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會這樣。”
“我不應該這樣的。”
“我怎么可以懷著你的孩子,去愛別人。”
“這樣也太壞了。”
“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厲承淵,我頭疼,我難受,你幫幫我好不好?幫幫我。”
她難受地用頭去撞厲承淵的頭。
嚇得厲承淵忙護住她的腦袋,心里忽然就急了。
怎么辦。
他就只顧著帶苒苒出來去找大祭司,卻沒想著帶個把醫生,以防萬一。
現在苒苒這個樣子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厲承淵心急如焚。
然而就在這時,小暮暮立即從帳篷里爬出來,奔向他們。
“媽媽怎么了?”
厲承淵知道兒子有醫學天賦,忙說:
“她說她頭疼,暮暮,你能看嗎?”
小暮暮動作迅速地拿出銀針包,抽出銀針,一針針往蘇苒苒腦袋上扎。
看著他有條不紊成熟的舉動,厲承淵擔憂又心急。
“你這樣不會傷害到你媽媽嗎?”
“她肚子里還有寶寶。”
“就是因為有寶寶,才只能扎針,你抱緊她,讓她不要動。”
小暮暮繼續扎,明明小小一個人兒,表情看上去卻顯得老氣橫秋,一臉嚴肅。
厲承淵緊緊地抱著苒苒在懷里。
沒一會兒,他就看到苒苒消停了,靠在他懷里暈了過去。
他還是心急如焚,問兒子,“你媽媽這是怎么了?”
小暮暮抽了銀針,開始收拾。
“我讓她暈過去了,可能會睡夠一整天,這樣我們就能直接抵達目的地。”
“那她不會有事吧?影響不到寶寶吧?”
小暮暮又拿過媽媽的手把脈,嘆氣道:
“她鬧情緒是有些讓胎象不穩,不過讓她多睡會兒會好的,不用擔心。”
厲承淵覺得兒子是有些本事在的,他說不用擔心,應該就沒什么事。
外面起風了,厲承淵抱起苒苒回帳篷里休息。
第二天一早他們接著趕路。
暈過去的蘇苒苒感受不到暈車的難受,也不會鬧著要回去了。
經過一天一夜的兼程,他們總算抵達了目的地附近。
但是想要進村并不容易。
轎車不能直接到,只能步行攀過前方的山路。
司機用無人機飛著查看地形,才發現他們要去的那個村子,居然是在一個深坑里,周圍都是懸崖峭壁。
想要進村,還得翻過前面一座山,再從山腳穿過一條人天然形成的隧道,才能進得了村。
司機告訴厲承淵地形后,所有人只得徒步前行。
蘇苒苒還昏睡不醒,厲承淵只好背她。
兩個司機背行李跟照顧兩個孩子。
又是幾個小時的路程,他們終于到了隧道口。
但卻被著裝怪異,頭上裹著麻繩,插著羽毛的兩個精壯男子攔下。
并且用著他們聽不懂的方兇神惡煞地驅趕他們。
小朝朝跟小暮暮見此,忙上前利用孩子天真無邪的模樣,祈求叔叔們不要趕他們。
并且說明他們的來意。
兩個男子是能聽懂普通話的。
見孩子可愛,便用普通話回道:
“你們回去吧,大祭司是不可能給外面的人解蠱的。”
聽了對方的話,厲承淵就知道沒找錯地方。
這世間,真有一群人在養著那所謂的情蠱。
真有人會解,還被他們給找到了。
厲承淵把苒苒放著坐在旁邊靠著行李,上前跟他們談判。
“只要你們的大祭司幫我妻子解了這蠱,我可以資助你們搞建設,要多少錢跟物力都沒問題。”
這兒看上去風景確實不錯。
但是條件太差了。
手機都沒信號,那想來也沒通網通電吧。
沒想到都21世紀了,還有這么落后的地方。
兩個男子對視一眼,還是拒絕道:
“我們不需要搞什么建設,少拿你們城里人的那一套來忽悠我們,我們大祭司最討厭城里人了,趕緊走,不然別怪我們對你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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