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毛線,我就和你聊聊天,卸嶺的人如今都這么膽小了?”
沒好氣的撇了撇嘴,動手將兩把青銅劍用報紙卷了起來,塞進男人懷里。
從剛剛陳瀚說出那句話開始,叫老六的男人就臉色煞白,僵在了那里。
“是不是下墓下到一半,進不去主墓了?”
老六像見鬼一般,眼底滿是驚懼。
“你,你,你到底是誰!?”
陳瀚輕笑。
“這沒什么難猜的,看你帶出來的東西,就知道你只挖到了車馬坑,否則不會只帶了兩把沒有銘文的青銅劍來京都城。”
“你咋能知道俺祖上是卸嶺的?”
老六并沒有因此就放松警惕,懷里緊緊抱著青銅劍,大有一不合就開溜的架勢。
“你一身土腥味這么重,又是一個人出現在這里,八成就是了。”
陳瀚指了指老六懷里的報紙卷,失笑道:“但凡你有個長腦子的同伙,都不會讓你帶著生坑貨來京都城。”
老六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
“俺也是沒辦法了,在俺們那邊,造假的太多,有真貨都不認了。”
陳瀚站起身,拍了拍老六肩膀。
“走吧,先找個地方喝一杯,我請客。”
……
坐在一個安靜的小包間里,感受著空調的涼意,老六這一刻才放松下來。
陳瀚倒了兩杯冰鎮的啤酒,遞出一杯。
從古玩城離開后,他就帶著老六來到了諸葛私廚。
雖然之前這里沒給他留下什么愉快的記憶,但環境確實沒得說。
一時興起,就帶著老六直奔這邊,來嘗嘗味道。
包房不大,私密性很好,隔音也做得不錯。
“小陳爺,真不是俺瞎說,這次就是走了狗屎運。”
“聽俺爹說過,俺們羅家祖上確實是卸嶺派的,但是到俺爺那一輩就沒落了。”
“那個墓俺爹還在的時候,去探過,后來還被考古隊發掘,可惜只有一副棺材和一把長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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