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愛不愛,只是不甘心,顧詩雅她想要一個明明白白的答案。
“顧同志。”
顧詩雅臉瞬間黑成鍋底。
偏蘇知臣沒有察覺,繼續道:“謝謝你,這事就這么算了。”
顧詩雅冷笑:“蘇知臣,你還是從前一樣,窩窩囊囊。”
蘇知臣一愣,腦海極快閃過一副畫面,快到看不清。
“顧同志,我從前不認識你。”
顧詩雅牙口都快咬碎了。
“好。”
“不必謝我,就當我扇了你一巴掌的賠禮。”
說完,顧詩雅騎上自行車就走了。
“堂嫂,你到底過去不過去?”跟著蘇晚棠下車的夏寶,見她停下半天不動,忍不住開口問道。
“不過去了。”
蘇晚棠扭頭上車。
事情她聽明白了,爸不想麻煩她,估計更不想讓她看到他現在這樣。
坐回車里,蘇晚棠眉頭緊蹙。
顧主任和爸之間難道是舊相識?可爸擺明不認識顧主任,但顧主任情緒那么激動,也不像是說謊?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表嫂,你為什么不去見你爸啊?”夏寶好奇道。
“你知道那是我爸?”
“姓蘇,還和表嫂長得那么像,這不有眼都能看出來的事嘛。”夏寶強調,“表嫂,你可不要小瞧我,我可聰明著呢。”
一個念頭忽然在腦海閃過。
“等等。”
蘇晚棠抓住夏寶胳膊,語氣急促:“你剛說什么?”
“別小瞧我,我可——”
“不是這句,上一句。”
“表嫂和表叔長得很像,有眼睛…”
像,長得像。
“難道…”
夏寶見蘇晚棠不對勁,湊著個腦袋上前:“表嫂,難道什么?我咋看你神經兮兮?你別是感冒燒糊涂了。”
說著,他伸出手掌就要貼蘇晚棠腦門子。
淮安表哥,昨夜可是特地再三交代他,一定照顧好表嫂,不然,抓他去跟外公下棋。
他才不要,外公棋下得臭,還耍賴,最關鍵是要倒貼錢,夏寶小時候沒少被騙壓歲錢。
他得存錢治病!
蘇晚棠一巴掌把夏寶白白凈凈的爪子打掉:“你才發燒了,你嫂子,我好著呢。”
“噢~”夏寶咕噥著:“真兇,真不知道表哥咋受得了你。”
蘇晚棠黑臉:“我聽得見。”
“那我下次在小聲一點。”
蘇晚棠:“……”
到了制藥廠,在吳軒這個廠長的幫助下,熟悉完器械,一群人也開始忙碌起來。
凍傷膏開始批次產出,打包進一個又一個的箱子中。
蘇晚棠在藥廠忙得喝不上水,殊不知她的藥店,今天迎來了三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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