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八。
直到中午,王文鐸才從被窩里爬起來,雖然經過昨天一天的修養,但是王文鐸看起來還是十分憔悴,胡子拉碴,一點精神頭都沒有。
洗漱時,陳哲峰打來電話:
“喂,領導!”
王文鐸口中含著牙膏,有些含糊不清。
陳哲峰爽朗的笑聲響起:
“哈哈,聽說初六你到河陰就被喝多了啊?”
王文鐸吐掉口中的泡沫:
“往事不堪回首,不然昨天我就去看你了。”
陳哲峰絲毫不介意王文鐸到河陰后沒有聯系他,直接岔開話題:
“休養生息了一天,今天出來吃個飯吧?”
王文鐸現在一聽吃飯就腦袋疼。
“吃飯可以,能不能不喝酒啊?”
陳哲峰呵呵一笑:
“這個我可做不了主,任縣長今天也會河陰了,而且紀委的侯書記還有人武部的可部長都等著你呢。”
“本來昨天就準備約你,但是被我攔下了,我說你這酒勁兒還沒過去呢,今天又給我打電話了,再推出去,你覺得合適嗎?”
王文鐸嘆了口氣:
“唉,行吧。”
陳哲峰知道王文鐸這兩天難受得很,于是安慰道:
“今天估計也不會怎么喝,任縣長能把侯書記和可部長喊上,目的肯定不會是喝酒的,你就放心吧。”
聽著這個,王文鐸緊皺的眉頭才舒緩下來。
“嗯,過了年了,有些事情還是要碰頭聊一下的。”
陳哲峰知道王文鐸剛起床,也沒有多說:
“行,那就這樣,等下我把時間地點微信發你。”
清河灣。
“呵呵,我沒想到會是你,但看到你又不覺得奇怪了。”
胡青看著眼前的男人,心中沒有任何多想,脫掉浴袍以一個極為優雅的姿勢宛如鯉魚躍龍門一般滑入水中。
中年盯著胡青凹凸有致的身材,雙眼放光。
“嘖嘖,怪不得能成為賈書記身邊的常青樹,你這身段、這皮膚、這臉蛋,確實無可挑剔!”
中年雖死死盯著胡青,但是眼中卻沒有一絲邪念。
胡青探出腦袋,將打濕的長發捋到后背。
“呵呵,閆鎮長見過的花花草草不比賈書記少,還能看上我?”
閆鎮長,城關二把手,閆裕民,在城關也是說一不二的角色。
“胡青啊,你就別和我開玩笑了,我這身體可比不上賈書記!”
胡青靠在池邊,雙眼微瞇,打量著閆裕民:
“閆鎮長,你今天喊我過來不會是和我談情說愛吧。”
閆裕民擺擺手,拿起池邊的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哈哈,君子不奪人所愛,我可不敢和賈書記搶女人!”
胡青不置可否,笑了笑沒有說話。
閆裕民端起茶杯輕抿一口,回道:
“知道我為什么一開始沒有聯系你嗎?”
胡青眨巴眨巴眼,沒有說話。
“這人啊,不四處碰壁就不會承認自己不行!”
“也只有在走投無路的時候,才會真的把別人的建議聽進去。”
胡青同樣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那,閆鎮長準備給我提一些什么建議呢?”
閆裕民目光死死盯著胡青:
“那得看你愿意付出什么代價了。”
胡青知道,對方肯定不會白白幫自己:
“我來的時候帶了一張卡,卡里有一百個,不知道這個代價夠不夠?”
胡青的準備十分充分。
閆裕民目光瞟向胡青高聳的部位:
“呵呵,錢?你給我也不敢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