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嘴,感覺好多,意識也記憶漸漸地恢復了過來,同時他也知道,現在自己被救了,安全了。
一種死里逃生的興奮從心底冉冉而生,但他看到自己的嘔吐物后立刻低頭,“抱歉!”
赤木擺擺手,“沒事,嘔吐是麻醉后的正常反應。”
再看了一眼徐三,雖然這次換了衣服,但是徐三光頭的辨識度還是很高的,于是他也向徐三鞠躬致謝,“多謝江戶川先生相救!”
“小事,不用放在心上,這次不是特意來救你的,只是沒想到你竟然被人下藥迷暈了。”
“慚愧,在下經驗不足,才會上當!”彌次郎低頭認錯。
“篤篤篤~”
有敲門聲,徐三轉頭,看到櫻井扶著一名四十多歲的鬼子軍官站在門口。
“進來吧!”
川鳥現在的有傷,傷還不輕,而且前后都有,所以就使得他的走路的姿勢很奇怪。
打個比方,現在的川鳥走路的姿勢就像一只圓規,以兩只腳為軸心,交替地轉著八分之一圓,轉到了徐三面前。
“多謝江戶川先生出手相救!”川鳥低頭向徐三致謝。
徐三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少尉,雖然保養的好,但是怎么看他也有四十來歲了,出于好奇,徐三還是問了一句,“閣下真的只是少尉嗎?”
川鳥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實話實說,因為櫻井和他說過,徐三是彌次郎的親戚,如果欺騙的話,到時候被揭穿可能會弄的很尷尬。
“閣下目光如炬,在下確實不是少尉,這件衣服是別人的,在下的軍銜是少將。”川鳥很隨意的說出了自己軍銜,大有裝被之意。
畢竟是少將嘛,大小也是個將軍,在東瀛那可是至高的存在。
但是這次爆料似乎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徐三也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這個態度讓川鳥很是意外,也很不解,于是繼續說道:“我看江戶川身手這么好,應該是軍人吧?”
“不是,我是記者,朝日新聞的記者,這位赤木和我一樣,也是記者。”
“記者?”
“嗯!”徐三用及其肯定的語氣回答。
“可是你們的戰斗力?”川鳥聽櫻井說了,這個院子周圍的十幾個人全部都是他們兩個打死的,這種戰斗力在鬼子軍中也是精英了,而這種戰斗力,怎么可能是記者呢?
難道文化部要搶軍部的飯碗。
“這里是華夏,是戰區,我們記者要想得到一手新聞是要拼命的,所以這保命的本事怎么也要有那么一點。”
“保命?一點?”川鳥嘴角抽動,心說,你們這是保命嗎?你們這是屠殺好嗎?
“對!”
“你們真不是軍部的?”川鳥忍不住又問了一次。
“不是,是記者。”徐三再一次強調。
朝日新聞,川鳥一想到這個報紙就頭疼,因為這飛報紙在東瀛本土,是少有敢報道軍部負面新聞的報紙。
想到這,川鳥就起了殺心,想著到時候找個機會把這兩個人暗中干掉。
反正這里華夏,死上一兩個記者也不算什么事。
川鳥微微變化的表情,還是引起了徐三的注意,這種變化,讓徐三心中一緊,感到不妙,于是他便和川鳥拉起關系:“不知道川鳥少將老家主哪里?聽口音是在大板附近。”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