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所及,周圍觀眾席坐滿了觀看斗獸的修士,他們滿臉激動地揮舞著賭簽,歇斯底里地叫囔,吶喊著。
“殺啊!火獅干死它!”
“哈哈哈!完全就一金猿崽子嘛!這場比賽穩了!”
“發財啦!這場比賽贏定了!”
“這么小的金猿也能上場!給火獅送菜的吧!”
……
觀眾席的修士們看到小金的出場,幾乎清一色的不看好,戲謔地叫囂,輕蔑地詛咒,充滿了必勝的狂笑。
感受到四周濃郁的惡意,小金怒了。
“吼!”
小金猛地雙手拍胸,揚天咆哮,爆發一股沖天的怒意,一股濃郁的妖力隨之從它體內爆發而出,引得斗場內的天地靈力為之震蕩。
“嘎!”
看到這一幕,觀眾席的各種叫囂聲登時戛然而止。
“這,這妖力不對啊!”
“怎么回事,它不是還未到巔峰期么?怎么能爆發如此強大靈壓。”
“不是吧!那么小的身軀,怎么有這么猛烈的威勢!”
……
觀眾席的‘賭狗’不由都神情緊張了起來,他們都被碧眼金猿那怒吼的氣勢震撼住了,發現他們并非穩操勝券。
好在,隨著赤鬃火獅的登場,他們心中的擔憂不由消減了許多。
體型比碧眼金猿大了三四倍的赤鬃火獅一登場,當即引得無數的歡呼聲,它四肢如柱,雄壯無比,赤紅鬃毛如火,散發著二階顛覆獅王的靈壓氣息,威武無比,碧眼金猿跟它比起來,一看兩者就是不在一個層次上的。
“雙方御獸師登臺,御獸入場,斗賽準備開始!”斗場內的金丹裁判,浮空而立,宣布道。
聞,李牧笑著上前,拍了拍小金的肩膀,鼓勵它入場。
只見,李牧身上的白光一閃而逝,乘機放出小白,附在小金身上,以防萬一。
李牧踏著樓梯,邁步登上御獸臺,與對方御獸師,共同指揮御獸作戰。
10畝大小的斗場,說小不小,不過隨著,碧眼金猿,赤鬃火獅的入場,就變得有些狹窄起來。
碧眼金猿手握一根粗壯的血鐵木棒,一步步走到赤鬃火獅面前,眼中充滿了警惕和戰意,毫無懼意。
“吼!”赤鬃火獅被眼前放肆的小家伙激怒了,怒吼了一聲,身上火焰妖力爆漲而起,就等主人一聲令下,撲上去生撕了它。
“戰!”金丹裁判宣布道。
赤鬃火獅四肢一蹬,飛撲而出,猶如一道利劍,徑直朝碧眼金猿撲殺而去。
碧眼金猿站立不動,好似被赤鬃火獅威猛的撲勢嚇住了一般,雙足立定不動。
然而,就在赤鬃火獅亮爪撲爪那一刻,碧眼金猿變步閃避,不退反進,手中血鐵木棒,順勢輪擊而出。
“碰”一聲巨響,血鐵木棒狠狠砸在赤鬃火獅的肩膀上。
赤鬃火獅的攻勢被打斷,不過,它并未就此放棄,另一只巨爪狠狠揮下,抓在碧眼金猿身上。
“滋”的一聲,赤鬃火獅的巨爪仿佛抓在花崗巖上一般,在碧眼金猿的腰間留下一道很淺的爪印,飛濺出一串淡金色血液。
被爪傷的碧眼金猿,眼中閃過一絲厲芒,向赤鬃火獅去。
赤鬃火獅一落地,后腿一蹬,跟著飛撲而上,展露尖銳地獠牙,猶如四柄尖銳彎刀,向碧眼金猿致命的喉脖下嘴撲咬而去。
“duang”的一聲,碧眼金猿反應靈活無比,一棒狠狠敲在赤鬃火獅的腦門上,不給它下嘴的機會。
……
很快,赤鬃火獅,碧眼金猿近身纏斗了起來,
赤鬃火獅的利爪,在碧眼金猿身上,爪爪見血,才一會兒功夫,碧眼金猿便渾身傷痕,血染全身。
然而,觀眾席的修士們,一個個神情緊張無比,對戰局充滿了擔憂。
碧眼金猿看似渾身是傷,但是,它完全占在上風,碧眼金猿只讓赤鬃火獅落爪,絕不讓它咬自己致命部位,一次次揮棒,打斷赤鬃火獅的咬殺攻擊,甚至,還主動伸手臂給赤鬃火獅咬,而后,……。
“duang,duang……”粗壯的血鐵木棒一次次敲在赤鬃火獅的腦門上,龐大的力量,震得整個斗場一顫動不止,非常可怕。
“duang!”一聲巨響,血鐵木棒再一次狠狠砸在赤鬃火獅的腦門上,赤鬃火獅松開了嘴。
“砰!”一聲巨響,赤鬃火獅龐大身體重重地栽倒在地,失去了再戰的能力。
“吼!”
碧眼金猿瞥了一眼,轉頭看向觀眾席,宣告勝利地吼了一聲。
碧眼金猿邁著堅定有力的步伐轉身離開,那渾身是血的偉岸身軀,仿佛在嘲笑他們是一群無知的小丑。
“碧眼金猿,勝!”金丹裁判毫不意外的大聲宣布。
這場戰斗碧眼金猿的御獸師非常聰明,將碧眼金猿的身體優勢發揮到了極致,以傷還傷,戰斗慘烈了點,不過,通過不斷積累優勢,最終取得了勝利。
“不死吧!竟然輸了!”
“這下輸慘了!”
“怎么會這樣!火獅你快起來啊!”
“該死的金猿,它的身體怎么能那么強悍!”
……
聽到裁判的宣判,觀眾席當即傳起了大量叫罵聲,無法接受這種結果。
斗場后臺。
李牧開心地喂服了小金幾顆金脈丹,而后,讓附在它身上的小白回來,便將小金收入靈獸袋養傷。
以小金身體的恢復速度,它身上的傷用不了三五便能都恢復了,連療傷藥都不用敷。
若不是,在此處不適合讓小金使用‘噬靈養傷決’,喂食大量三階妖獸,在用此決養身,小金半天就能將身上的傷養好。
“勝了!前輩,我們勝了!”
李牧走進后臺,一道倩影當即出現在面前,激動地又蹦又跳,喜不自勝地慶賀著。
“嗯!勝了,我們去領獎金吧!”李牧笑著點頭。
“對,對!前輩,咱這邊走!”昭靈月熱情地拉著李牧的手臂,開心地引路。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