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芳和賴雨涵相視一笑,其他藍玉門弟子亦是嘴角勾出笑意,前洞主出面就是不一樣,說出的話就是霸氣,聽著都解氣,也不知道前洞主之前縮哪去了,早就該回來了,否則焉能受這么多鳥氣。
身為兩府藍玉門弟子相互之間多少有些聯系,都知道在其他洞府的藍玉門弟子被三大門派的人欺負得夠嗆,想當初藍玉門弟子搞得南宣府敢怒不敢的曰子一去不復返了,幸好這里還有人能扛事。
閻修苦笑,這位連山主都不放在眼里,自己就別多想了。
下跪兩人愕然,久聞這位馬丞的大名,今曰方知果然囂張,東來洞洞主就在邊上,也敢這樣說話,還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見沒人有反對的意思,苗毅淡然道:“千兒、雪兒。”
二女立刻從他后面走上前,面對行禮道:“婢子在。”
苗毅朝下跪兩人頷首道:“一人一個,你們去把他們兩個的腦袋砍下來。”
光練了一手好槍法沒用,倆丫頭連雞都沒殺過,他認為開始有必須要沾點血腥了,否則在這弱肉強食的修行界為自己辦事如何拿得出手,自己不會弄兩個花瓶在身邊。
二女臉色瞬間一白,互相對視,緊張的不行,一時間竟然不敢應下,連雞都沒殺過,哪敢殺人。
下跪兩人卻是慌了,沒想到這位連自己名字都沒問就要殺自己,當即掙扎咆哮道:“苗毅你敢!我們是鎮海山的人,我們是劍離宗弟子,焉敢害我!”苗毅一個眼色,兩人的嘴巴立刻再次被鐵鏈給勒住了,在那被人死死摁住直嗚嗚,兩眼怒睜充血
反倒是閻修上前抱拳道:“馬丞,他們畢竟是鎮海山的人,這樣做似乎不妥!”
“我可沒看到什么鎮海山的人,只看到兩
個招搖撞騙的騙子。”苗毅看向其他人,問道:“你們看到了鎮海山的人嗎?”
元芳等人相視一眼,一起回道:“沒有!”
這鎮海山究竟是誰說的算,一下就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了,這就叫威信!
閻修頓時無語。
被摁住的兩人徹底慌了,又驚又怒,使勁掙扎嗚嗚。
苗毅再次看向千兒、雪兒,“看來我的話對你們兩個不管用了。”
二女惶恐,趕緊行禮道:“婢子領命!”
二人從儲物戒里召出了逆鱗槍在手,緊拽在手里轉過了身面對下跪兩人。
在兩名劍離宗弟子死命掙扎的嗚嗚聲中,二女硬著頭皮接連出槍,寒光閃過,噗噗兩聲,兩顆大好頭顱飛起落地,鮮血從兩處斷頸口爆噴。
二女不敢多看,迅速回頭拱手復命,雙手哆嗦得厲害,語帶顫音。
閻修看了看兩具倒下仍在抽搐的尸體,搖頭苦笑,再次上前抱拳道:“如何處置?”
“往山里面一扔就行了,山里面的野獸自會處置,你艸什么閑心?敢來東來洞招搖撞騙,難道還要厚葬不成?”
“不是,屬下是問如何向鎮海山交差?畢竟殺了那邊兩個人!”
“向鎮海山交差?為什么要向鎮海山交差?閻修,你身為東來洞洞主,為什么老是做給東來洞找麻煩的事情,鎮海山沒有派人來東來洞巡視,我們需要交什么差?”苗毅看向眾人問道:“我們有殺過鎮海山的人嗎?”
眾人一愣之后,立刻笑著回道:“沒有!”
苗毅又問,“我是沒看到鎮海山的人來過這里,你們有看到嗎?”
眾人心服口服地齊齊拱手道:“回馬丞,沒有看到,什么都沒看到。”
“看到了吧?”苗毅回頭對閻修說道:“其實有些事情解決起來很簡單,是你自己想多了而已,沒必要想那么麻煩瞻前顧后讓自己受委屈,就看你敢不敢做,你不敢做麻煩就找你,你敢解決麻煩,麻煩自然就少了。”
轉而面向眾人正式宣布,“從今天開始,再有此等來我東來洞招搖撞騙的人,就照此處置,來多少殺多少,管殺不管埋,為府主消滅一些害群之馬乃是我等做手下的義務!當然,處理干凈一點,別留下什么把柄,你們也曾是隨我出生入死的人,別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眾人再次抱拳回道:“是!”
“對了,以后行刑的事就交給千兒和雪兒去做。”苗毅扔下一句話轉身走了,里面還有客人招待,不好讓人久等。
一聽這話,剛殺過人還沒緩過勁來的千兒、雪兒可謂是渾身一顫,還要我們…
閻修看著苗毅離去的背影無語,自己這個洞主做得太累,看看人家做得多輕松,這就是差距啊!
他閻修雖然和以前不一樣了,但是和怕不怕死沒關系,有些骨子里的東西是難以改變的,畢竟一輩子小心謹慎慣了。
閻修再回頭,發現身后的藍玉門弟子已經將尸體給拖走了,有人在快速清理地上的血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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