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芳和賴雨涵未得召見自然是沒資格進入鎮海山重地,苗毅獨自一人拾階而上,見到了笑盈盈站在大殿門口的紅棉。
“苗毅,我們得有十多年沒見了吧?一向可好!”紅棉笑道。
苗毅拱手行禮道:“見過大姑姑,一切安好,不勞大姑姑下問。”
“跟我來吧!”紅棉點點頭,轉身領路。
過前殿,穿后殿,進入殿后庭院之中,那棟被秦薇薇利用來處理公務的閣樓,十多年不見,依舊打理得一如當初。
登上閣樓,紅棉通報了一聲,“山主,苗毅來了。”
說完主動上前,與本就站在秦薇薇身側的綠柳各站左右。
端坐在長案后面的秦薇薇依舊容顏嬌美,一襲白裙清冷素雅烘托,目光盯向了走來的苗毅,略有恍惚,一些凄美悲壯畫面迅速在腦海中掠過。
苗毅上前拱手行禮,“東來洞馬丞苗毅,拜見山主!”
‘馬丞’兩個字似乎點得比較重,貌似在提醒秦薇薇,我不過一小小馬丞,不值得你堂堂山主大老遠召見,正常情況下不帶你這樣玩的,有事找我們洞主好了,退一萬步說,直接召喚便行,對我這馬丞下法旨就有點過了。
他也不想想,若是簡單的召喚,他會來嗎?肯定又讓閻修找個借口回了,說人不在之類的。
秦薇薇暗暗咬牙,表面上卻不為所動,淡然道:“我們有十多年沒見了吧?”
“是!”苗毅恪守本分回道。
“不用拘束,坐下說,本座有些話問你。”秦薇薇伸手向一旁的椅子。
苗毅好笑,我有什么拘束的,不過還是走到一旁坐下,請示道:“不知山主召見有何示下?”
秦薇薇盯著他問道:“鎮海山有六個人去了東來洞后,莫名消失了,你怎么看?”
苗毅心想,就知道你這女人把我叫來沒好事,這是懷疑到了我頭上,莫非想對我動手?
苗毅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就憑眼前三人還不是自己的對手,他有點擔心周圍是不是有埋伏。
紅棉、綠柳相視無,一看苗毅那樣子,就知道對山主成見頗深,山主顯然也看出來了,兩人見到秦薇薇桌下的雙拳慢慢拽緊了。
很快,見苗毅一臉愕然道:“屬下聽不懂什么意思,鎮海山的人去了東來洞,有嗎?這事我真不知道,我只是東來洞的馬丞,平常只知放馬,只知做好屬下分內之事,也無權關心其他,山主不妨召洞主前來詢問,他應該比較清楚。”
早就知道他不會承認,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秦薇薇也沒指望他會承認,一問不解,便換了話題,“苗毅,你可是對我有成見?”
“不敢!”苗毅迅速抱拳道:“屬下對山主無任何成見,只有敬畏!”
“苗毅,我覺得我們應該開誠布公的談一次。”
“屬下洗耳恭聽。”
秦薇薇深吸一口氣,“以前若有什么誤會,過了這么多年,也應該讓他過去了。你救過本座的命,本座一直記在心里…”
苗毅趕緊回道:“那是屬下應該做的。”
開口屬下,閉口屬下,秦薇薇怎么聽都不舒服,咬了咬牙,再退一步道:“我愿誠心化解我們之間的誤會,今天你可以不把我當山主,我也不把你當屬下,就當成朋友之間聊聊天。當然,只要你愿意,我們以后可以一直做朋友,嗯,做知無不的好朋友!”
紅棉綠柳驚訝,看來這十幾年不見,反倒是逼得山主要攤牌了,先從做朋友開始嗎?這個主意不錯…
那是知情人才會這樣想,換了其他任何人,前面剛提到鎮海山人員莫名消失在東來洞的事情,回頭又說做朋友,加之兩人以往不對,都會懷疑是不是其中有詐。
很顯然,秦薇薇壓根就沒某些方面的經驗,其頭腦和其父楊慶也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
果然,苗毅立刻懷疑這女人是不是想以做朋友為幌子套自己的話之類的,這變化也未免太大了點,就咱們兩個能突然變成知無不的好朋友,開什么玩笑?是你天真,還是當我白癡?
當即本本分分回道:“能和山主做朋友,屬下自然是求之不得,就怕高攀不上。”
秦薇薇雙眸當即一亮,“既然是朋友就不存在什么高攀不高攀的,你我平等相交,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朋友了。”
“呵呵!”苗毅也只能是呵呵了,可不好直接應下,還不知道這女人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賣藥。
“既然是朋友,你放心,你的事情我會放在心上,待我和閻修談過后,我會幫你恢復東來洞洞主的身份,府主那邊你也不用擔心,我自會處理。”秦大山主可謂立刻展現出了做朋友的擔當。
“呃……”苗毅一愣,絲毫沒有抱上大腿吃軟飯的覺悟,反而差點被這女人東一棍子西一棒子給打暈了,有點跟不上趟,懷疑莫非十幾年不見,這女人得到了他老子楊慶的真傳?當即擺手拒絕道:“山主,閻修做洞主就挺好,屬下愿為他效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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