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在跟著我們?讓他們一直跟下去我們坐騎遲早有疲乏的那天。”趙非盯著山下皺眉道:“三大門派已經被我等擊潰,莫非他們還想為三大派報仇不成?”
司空無畏嘎嘎笑道:“為三大派報仇?有那好心才怪了,我看定是眼饞我等賺來的寶物,想聯手搶奪才對。”
王天倫亦看向苗毅提醒道:“盟主,不管他們是什么企圖,我們當早坐準備才對!”
三人一起看向沉默不語的苗毅,經過前面一戰,大家對這位盟主已經是心服口服了,不單單是佩服盟主的武力,還有盟主的頭腦。若不是盟主引了三大派一個措手不及,紅巾盟這邊也無法發揮突襲的效果,若是在三大派有所準備的情況下硬碰硬,只怕未必能占多大便宜。
眾人與三大派交過手便知三大派的確不是浪得虛名,不說劍離宮,御獸門和玉女宗的看家本事可還沒有使用出來,對方當時純粹是倉促之下還來不及準備便被己方殺入其中一場混戰,才會一敗,不然光等到御獸門把那亂七八糟的東西施展出來就夠他們喝一壺。
苗毅左右打量過四周的地形后,指著下面沉聲道:“對方人多勢眾,我們不是對手,只能倚仗居高臨下地勢之利。若對方真有什么不軌企圖,我等攪動雪崩,借助雪崩之勢,直接一鼓作氣沖殺而下,途中不停,也不要做任何糾纏,能殺多少算多少。”
抬手指向山腳一處山丘,“只管沖殺,沖到山腳那個地方匯合,若對方死傷慘重,我們等再殺個回馬槍,將他們全部給斬殺,收獲當不小。若不能給對方造成沉重一擊,我等立刻順山腳而行,另覓一處地點翻山而過,想必那時他們再想追我們也要掂量掂量還想不想嘗嘗第二次雪崩。”
三人聞看看左右不知道積攢了多少年的冰雪,不由一陣惡寒,這真要是催動了雪崩那可真是以雷霆萬鈞之勢沖下,攜此威力沖殺而下,下面誰人能擋?肯定要一舉將其給擊潰。
可問題是,自己也勢必要在雪崩的追趕下倉惶而逃,跑慢了肯定要被雪崩強大的沖擊力給推埋掉,這簡直是在拼命。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還真是絕招,看下面的人馬不下上千人,憑己方四百人馬的樣子,不借助此勢根本無法打贏。
三人看向苗毅一臉佩服的同時心中也給了個評斷,這盟主是個狠人,為了打贏,對敵人狠,對自己也照樣狠,跟著這樣的人心里有底氣,卻不知是禍是福。
“不奮勇殺敵躲藏在后的人自然要第一個被雪崩埋掉,若奮勇向前,以龍駒居高臨下的蹦跳腳力,應該能快過雪崩的速度。安排下去吧!抗命不從者,斬!”苗毅貌似已經猜到了大家的想法,決心不改,以不容置疑的語氣下了法旨。
三人領命而去,迅速將苗毅的布置安排下去。
人馬騷動布置之余,數百人馬看向苗毅的眼神像看怪物一樣,這是在讓大家玩命啊!同時也有些敬畏,這位盟主是個狠人,不好惹。
關注著下方人馬動靜的苗毅突然回頭對跟隨身后的戚秀紅說道:“待會兒不要慌亂,緊跟在我身后,當不會有事。”
“是!”戚秀紅點了點頭,看著苗毅的背影眼神有點復雜,這位盟主行事好果斷,是個真正殺伐決斷之人。
這邊準備妥當,眾騎成幾排擺好沖殺陣勢之后,行至數百米外的人馬似乎也發現了不對,紛紛停了下來看著上面,似乎也怕引起誤會,顯得沒什么敵意。
苗毅眉頭微皺,搞不懂對方是什么意思,偏頭道:“司空無畏,你帶兩個人下去問問,若有不測立刻招呼一聲,我等立刻沖殺而下解圍。”
他手中已經扣上了一枚二品開山符,待會兒若是碰上強敵,立刻用開山符轟殺開路。
眾人聞亦繃緊了神經。
“你你你,跟我走!”司空無畏回頭挺長斧點了幾人向下馳騁而去。
上面做好了準備,下面司空無畏帶了幾人和下面人馬碰頭在一起,一陣交流之后不見翻臉,反而帶了幾人上來。
幾人來到百米外,司空無畏又讓他們先停下,命其他人看著他們,自己獨自跑了回來稟報。
“盟主,他們說是要投靠我們紅巾盟,我怕他們有詐,先帶了幾個人過來,是談是殺?”司空無畏問道。
眾人立刻面面相覷,平常自恃有門派撐腰不把大家放眼里的各大門派弟子要投靠我們紅巾盟?
苗毅沉吟一番,點頭道:“愿意投靠自然是好事,讓那幾人上來。”
“且慢!”王天倫喊住司空無畏,向苗毅拱手道:“盟主,這些門派中人自成團體,一旦遇事必將抱團,加入我們紅巾盟,最后怕是要鳩占鵲巢,與我等不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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