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坐在寶座上的府主許輝煌一拍扶手站起,怒聲道:“簡直是胡鬧!苗毅他們想干什么?真以為他們幾個是從星宿海回來的就能天下無敵肆意妄為?”
一行走站出沉聲道:“府主,當盡快將此事稟報與殿主嚴懲!”
另一行走也站出抱拳道:“府主!我清夢府就在他水云府邊上,若是放縱他亂來,壯了他的賊膽那還得了!屬下建議調集我清夢府人馬陳兵于水云府邊境地帶進行恐嚇,讓他們知道我清夢府不是平陽府那般好惹的。”
最后一位行走也出來抱拳附議,“此善之,不能放縱苗毅的賊膽!”
許輝煌點頭道:“好!就這么辦!”
誰知這里剛取出玉牒準備寫下調集人馬的法旨,一陣隆隆蹄聲已經迅速由遠而近,一聽就知道不在少數。
許輝煌等愕然,迅速閃出殿外觀看,只見大隊人馬火速逼來,不做絲毫停頓,分兩路直接迂回包抄,圍困清夢府。
一旁的韓春風看清來人后,臉色大變,做夢也沒想到水云府的人回頭又敢殺到清夢府來,之前看到陳飛追到清夢府邊境后折返,還以為逃到清夢府就安全了,現在方知美夢破滅,當即疾聲道:“許府主,苗毅的人馬殺來了!”
傻子也看出這情況不是和平舉動,許輝煌立刻施法怒喊:“敵襲!敵襲!”
此地立刻亂了套,人員到處惶恐亂跑尋找坐騎,等他們準備好,來襲人馬已經形成包圍,迅速將此地人馬給壓縮到了一塊。
水云府此來的七百多人馬還沒經歷過什么戰爭的洗禮,可是前面折騰過一趟后,至少不再迷迷糊糊做白日夢一般,已經有了身在戰爭中的心理準備,那狀態和氣勢上明顯優于清夢府的人馬,加上人多勢眾,將被圍困的驚慌錯亂之眾步步壓縮。
別說其他人,就連許輝煌
的臉色都變了,只覺得來敵的氣勢好兇悍,與自己的部下及逃來的人,加上一群慌亂的侍女,近四百人后退中擠在了一起。
直到擠得實在是不方便再擠了,許輝煌方揚刀怒聲道:“來者答話,為何犯我清夢府!”
合圍的人馬分開,木泰來和陳飛現身,論職位,木泰來此時為正,陳飛為副。
頭次率領這么多人馬奔襲而來的木泰來可謂是挺胸抬頭端坐在坐騎上,在平陽府親自動手殺了幾人,心中有了幾分底氣不說,此時見自己率領大軍前來,硬是嚇得一府府主的臉色都變了,一股豪情可謂油然而生,隱隱發現這種感覺似乎比溜須拍馬理直氣壯多了,貌似連腰板都硬了!
木泰來蔑視被圍困之人一眼,“奉水云府府主之命,追繳叛逆!許府主,我們也不想冒犯,你最好把水云府的叛逆交出來,否則等到苗府主法駕親臨,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說罷揚手一揮,一快玉牒射出,對面的許輝煌抓到手中一看,只見里面是苗毅赤裸裸的威脅,直平陽府窩藏水云府叛逆,拒不交出,而苗毅已經起兵踏平了平陽府,取了常之久的狗命,若是清夢府也想窩藏水云府叛逆,平陽府就是前車之鑒!
已經聽了韓春風之的許輝煌當然知道這是胡說八道,分明是千澤府、水云府和云桑府聯手突然攻打平陽府,什么狗屁窩藏叛逆都是托詞,這理由擺明了就是現編出來沖他來的。
許輝煌也不想惹麻煩,他認為水云府若是悄悄知會一聲,他自然會把韓春風等人趕出去任你們自己處置,可你們現在重兵包圍直接逼迫我交人算怎么回事?我若是這樣把人給交出去了,本府顏面何存?
可這完全是他此時一廂情愿的想法,苗毅若不是以武力威嚇,他只怕未必會乖乖交人,因為苗毅這樣動輒起兵攻打別人的方式他也不爽,所以把人放到鎮癸殿那邊去倒是相當有可能。
而苗毅就是在和鎮癸殿那邊搶時間,哪還會慢慢和他來玩虛的。
“你們可知這樣做的后果?”許輝煌怒聲道。
木泰來回道:“這不是卑職操心的事情,卑職只知道許府主若是不交出人來,必然要后果自負!”
就在這時,遠處又有蹄聲響起,只見苗毅領著千兒、雪兒已經率先飛馳而來,為了和鎮癸殿那邊搶時間,三人憑著坐騎的腳力優勢甩開了后面的人馬,先一步趕到。
包圍圈讓出一條道,放了三人通過,苗毅目光一掃被圍困之人,偏頭問道:“怎么回事?”
木泰來當即將情況稟報,苗毅立刻揮手指去,厲聲道:“許輝煌!窩藏本府叛逆是何居心,莫非是你在背后挑撥?”
許輝煌大聲問道:“來者可是苗毅苗府主?話可不能亂說,是你的人自己跑來的,哪來挑撥之說!”
“莫非當我初來乍到好欺!他們不跑去別的地方,單單跑來你這,還敢說背后沒有貓膩!”苗毅回頭左右喝道:“各部聽令,半刻之后,清夢府若不交人,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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