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輝煌左右看看,心想我有選擇的余地嗎?還不是你說怎么樣就怎么樣,只是我的這些手下怕是要遭殃…轉念又想,至少自己沒事,沒了老手下,又會有新手下,自己不會損失什么!當即咬牙點頭道:“也好!”
“那就勞煩許府主寫下一份給殿主的奏報,將此間情形上報。”苗毅說道。
許輝煌狐疑,真的假的,你就不怕我告你的狀?遂意味深長道:“情況復雜啊!怎么寫?”
“是有夠復雜的!”苗毅也老實承認,至于怎么個復雜法,大家心知肚明就行,沒必要點穿,當即指點道:“就說平陽府居心叵測,挑動千澤府、水云府和云桑府發生叛亂,有叛逆逃到了這里圍困你的人,于是許府主請了我來清理門戶!”
叛亂?這話報上去也要有人信吶!叛亂對鎮癸殿來說已經是傳說中的事
情!許輝煌干笑道:“也好!待解決了眼前的事,許某立刻就上報!”
“不妨現在就寫了上報!我也好給手下賣命的兄弟一個交代!”
“可傳訊靈鷲現在不在我手上,沒辦法上報。”
“許府主多慮了,苗某在月行宮那邊時,也是時常征戰之人,傾巢而出之下,焉能不保持聯系暢通,我這里帶了和鎮癸殿那邊聯系的靈鷲,愿代許府主上報!”
“呵呵,也好!”許輝煌當即寫下了奏報,不過隨后卻落在了苗毅的手里先檢查,確認無誤后,苗毅方給了下面傳給鎮癸殿!
而苗毅也因為這里的突發情況,寫了兩份手書傳給趙非和司空無畏,讓那兩邊也照這樣的說法上報,責任都推到常之久那個死鬼身上去,至于上面信不信那是上面的事情,自己這邊多幾個借口沒壞處。
苗毅回頭又對許輝煌嘀咕兩句,許輝煌點了點頭,旋即對著下面大聲喊道:“清夢府本部人馬聽令,擋住半刻,你們只需擋住半刻!我已經請了苗府主的水云府人馬解救你們,你們只需擋住半刻,和水云府人馬里應外合攻擊,半刻就能剿滅這群叛逆!”
此話一出,清夢府被圍的人馬慌了,這是真的要開戰了嗎?
里應外合攻擊?一群‘叛逆’更是惶恐不安!
苗毅大手一揮,聲震山巒,“殺!”
四方人馬立刻再次壓縮包圍圈,清夢府人馬也在被圍的最中間提起了刀槍準備拼命,被夾在中間的‘叛逆’頓時首尾不能顧,真正的大戰即將來臨,一群人承受著空前的壓力,真的徹底慌了!
他們壓根就不想廝殺,若真有這勇氣也不至于臨陣脫逃!
發動進攻的人馬也同樣是緊張的很。
“降!我降!”不知是哪位‘叛逆’受不了這份恐懼先喊了一聲。
“降!我們投降……”喊降的聲音立刻此起彼伏,一個個跳下了坐騎,扔下了手中的刀兵。
見大勢已去,韓春風和童城等行走亦面若死灰,扔了刀兵,慢慢下馬。
轉眼兩府所有‘叛逆’以及平陽府潰敗的逃敵全部下馬投降!
許輝煌愕然,竟然就這樣解決了?被圍困的清夢府人馬立刻欣喜歡呼,高喊:“府主英明!”
“全部綁了!”苗毅更改了命令。
沒多久,兩百多人全部被押在了清夢府議事大殿外的廣場上,一個個被綁之人被摁跪在了地上,皆不知將會面臨什么樣的懲罰!
陳飛上前來報,“稟府主!已經全部在押!”
站在議事大殿門口臺階上的苗毅正和許輝煌笑談,聞兩人一起并肩走了下來。
許輝煌又恢復了府主氣勢,經過交流發現苗毅這人其實也不難說話。陪著苗毅走到了韓春風面前,只見苗毅指著韓春風笑道:“實在是讓許兄見笑了,本府的堂堂三大行走之一,竟然成為了叛逆!”
“哎!”許輝煌看著韓春風搖頭嘆息一聲,幫苗毅可惜的樣子,又問道:“苗兄,準備怎么處理這些人!”
苗毅面無表情一揮手,一聲令下,“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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