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群芳一臉寒霜道:“你們究竟是什么人?為何要和我一窩蜂過不去?”
黑衣男子搖頭道:“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二當家的肯不肯交出我們要的東西。”
武群芳沉聲道:“我怎么知道我們當家的是不是還活著?看不到活人,其他的免談!”
黑衣男子淡定道:“這是自然,只要二當家的答應,自然會讓看到程大當家的。”
武群芳咬了咬牙,“東西可以給你們,我要先見人。”
黑衣男子點頭道:“這點自會讓二當家放心,為了公平起見,就在這客棧讓你們見人,一個時辰后,大堂見。不過為了程大當家的性命著想,我勸你們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樣。”說罷轉身走到門口開門而出。
對面樓上雙手抱于腹部通過門縫查看的楊慶,五指輕輕敲打著另一只手的手背,冷眼旁觀。
很快,武群芳領了一兒一女出門,來到大堂坐了一桌,招來小二要了一桌酒菜。
緊接著,苗毅、楊慶也出來了,前后腳來到大堂,和武群芳隔了一桌而坐,同樣招來小二要了一桌酒菜。
坐柜臺后面的儒生目光不時掃過這兩桌人,尤其重點關注苗毅。
沒多久,很少在這個時間點出現的老板娘從后院款款走入,氣質高雅嫵媚,明眸似水,一襲天青色長裙難掩其前凸后翹的婀娜身段,尤其是那高雅嫵媚中隱隱流露的野性味道殊為難得,可謂多種風情集于一身,也許不是最漂亮的那種,但絕對屬于女人中的尤物。
明眸掃過大堂一眼,走入柜臺后面和儒生交談兩句,略微問了問今天的生意。隨后又走出了柜臺,走到武群芳這邊
笑問道:“幾位貴客,酒菜可還合胃口?”
武群芳強顏歡笑道:“還好,有勞老板娘親自過問。”其實她根本沒動筷子,沒心情。
老板娘笑著點了點頭,又走到邊上的苗毅那桌,對苗毅和楊慶輕展玉臂,嫣然一笑,“二位貴客吃好喝好。”
苗毅和楊慶點了點頭,老板娘轉身之際,苗毅看到了老板娘眼角射來的一抹飽含深意眼神,給人一種看我回頭怎么收拾你的味道。
苗毅趕緊低頭拿起酒杯送到嘴邊掩飾,心里嘀咕,這女人這個時候跑出來湊什么熱鬧。
楊慶的目光卻是忍不住在老板娘婀娜轉身而去的背影上多看了兩眼。
實際上老板娘一出現,大堂內的男客人幾乎都是在或明或暗的盯著老板娘的身段打量,實在是老板娘身上的那股風情韻味有些撩撥人心,如此尤物啊!
問候了這邊兩桌,老板娘沒忘記走到大堂另一桌客人那邊問候一句,旋即轉身離去。
那桌的三個男人的目光肆無忌憚地直盯盯目送老板娘離去,有人眼中露出覬覦神色,有人眼中露出淫邪意味,奈何都是只可意淫,沒人敢放肆。
老板娘屬于那種典型的讓人看得到吃不到的那種女人,
別說其他人,就連苗毅這種和老板娘翻云覆雨過的也經常是看得到吃不到。苗毅和老板娘單獨相處的時候也不少,相處的時間也不短,可事實上也只是實打實的占過兩次便宜,老板娘酒后沖動第一次的時候算一次,另外就是前番呆了一個月時的頭天得逞了另一次,幾百年了,就兩次,其他時候壓根不讓亂碰,苗毅想想都淚流滿面。
然而越是這樣越是讓男人心癢難耐,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可是沒辦法,不提其他的背景,光魔圣云傲天的孫女這一條,誰敢招惹?想當初若不是老板娘酒后主動,苗毅也是不敢招惹的。
回后院之際,老板娘的目光若有若無地瞥了眼苗毅,暗示苗毅來一趟。
苗毅卻偏過頭埋頭喝酒,假裝沒看見。此舉把個老板娘恨的牙癢癢,銀牙暗咬,心中發狠,牛二,你給我等著!
回頭目送老板娘離去,楊慶暗中對苗毅傳音道:“這女人舉手投足間的風情的確撩人,一般女人身上看不到這種風韻,真可謂風情萬種,估計是個男人的都會心動。”
苗毅冷眼瞅向他,“我眼睛沒瞎,自己能看到,要你夸贊?怎么?青梅、青菊沒把你伺候舒服?回頭要不要本座送你一百個絕色美人?”下之意在斥責,辦正事的時候你在往哪想?當然,最重要的是他聽了這話心里不舒服,在他心中,老板娘已經成了他的禁臠,豈容他人褻瀆。
楊慶略顯尷尬,趕緊解釋道:“卑職不是這個意思,是想告訴大人,此女便是這風云客棧的老板娘,傳是魔圣云傲天的長孫女。”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苗毅面無表情一聲,心里冷哼,人家脫光了什么樣我都見過,需要你提醒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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