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發話,苗毅又走出了陰暗天牢,到了山上的御花園,見到了亭子里下棋的兩人。
見到玉夫人,苗毅多少有些訝異,在亭子外面行了禮。
亭子里的兩人都沒理他,繼續下自己的棋,把他晾在了亭子外面。苗毅只好站那等著。
一盤棋下完,岳天波輸了,拍了拍大腿,嘆道:“苗毅,本座給你個機會,只要你下棋贏了二爺,我不但放你走,還給你個宮主的位置做做。”
玉夫人則是端著茶杯慢慢品了口,眼睛余光注意著外面的苗毅,“就他那臭棋簍子也配跟我下棋?”
岳天波不然道:“二爺,這小子雖然沒什么可取之處,可那一手棋藝那真是出神入化,我是自嘆不如。”
“哦!”玉夫人目光閃爍了一下,心想,這小子上次果然是裝的,差點還真的被他騙過去了。
“二爺?”苗毅愣住,后面的話都沒有聽進去,卡在了‘二爺’兩個字上。
岳天波聞聲點頭,“這位正是天外天的二爺。”
苗毅當即失聲,“你就是安如玉?”
岳天波臉一沉,“放肆!二爺的大名是你能大呼小叫的嗎?”
玉夫人朝岳天波擺了擺手,示意沒事,“我和他單獨談談。”
“呵呵!那二爺請便。”岳天波起身負手而去,也帶走了兩名侍女。
周邊沒了人,玉夫人伸手對面道:“坐下說。”
“不敢!”苗毅進了亭子真心不敢坐,后脊背涼颼颼的,感情這女人就是仙圣的二徒弟,子路君使歐陽光的夫人,那對雙胞胎的親娘,上次說把女兒嫁給自己,難道…
安如玉也沒勉強他坐,淡淡問道:“你現在應該明白我上次為什么會去找你吧?”
“不知道。”苗毅在那裝糊涂。
安如玉斜他一眼,“你這次惹出這么大的事,若不是我在圣尊面前求情,你以為你還能站在這里?說說吧,你和星宿海那邊是怎么回事?那群老妖怪怎么會幫你去流云沙海出頭?這件事情你必須講明白,若是講不清楚,能過的了一時,也過不了一世,對你將來極為不利,圣尊眼睛里可容不得沙子,你懂我的意思嗎?”
語氣溫溫和和,就像是自家長輩對晚輩說話,令苗毅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苗毅懂她的意思,意思是這事若是搞不清楚,穆凡君現在就算是不動他也是在冷眼旁觀,遲早要算這筆賬,事情沒那么容易過去。
苗毅也知道遲早有人會來問這事,早有說辭準備著,嘆道:“其實這事還得從我當年在流云沙海的風云客棧做臥底說起,有次跟著客棧老板娘去了南極冰宮祝壽,就是在那次壽宴上認識了星宿海的四方宿主。”
南極老祖二十萬年大壽的事情安如玉也聽說了,知道那次四方宿主也去了,這邊正想不通苗毅怎么會和四方宿主有交情,原來是那次,這倒是合理的。安如玉微微頷首道:“說下去。”
苗毅道:“當著二爺的面,卑職不敢說謊,說實話,我挺欣賞四方宿主的。我有心和他們結交,雙方相談
甚歡,后來他們一人給了我一塊令牌,說是有他們的令牌可在星宿海暢通無阻,邀我有空常去星宿海坐坐。”
換了別人說這話,安如玉怕是要懷疑,四方宿主是什么人物豈會和你結交,不過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反而認為這越發證明了這個年輕人的優秀,得到了四方宿主的欣賞也是正常的事情,自己不是也很欣賞嗎?遂微微頷首道:“后來呢?”
苗毅道:“后來我只要有空就會去星宿海轉轉,其他的也沒什么,直到這次流云沙海的事出來,我先是找到了君使,請求幫忙,可君使不肯幫忙,我不可能看著自己手下在流云沙海白白送死,只好跑去了流云沙海親自處理,情況緊急之下在風云客棧動起了手來。結果惹出了麻煩,差點死在雙雄的手里,幸虧得了商會安掌柜的出手,才躲過一劫。卑職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又實在找不到人幫忙,只好把能找的都找了,其中就包括星宿海那邊,才終于把仇給報了。”
安如玉沉吟道:“岳天波事先知道你要去流云沙海?”
當其他人的面,他肯定不會說,但是當著天外天的面,苗大殿主認為很有必要說,看了看四周,苦笑道:“君使豈能不知道,卑職和一窩蜂的事情本就是君使授意的,沒有君使默許的話,我哪敢到流云沙海和一窩蜂建立聯系。只不過君使只要流云沙海那邊的消息,卻從不肯卷入這種事情里面,出了事也是卑職一個人的事。”
安如玉默默頷首,這種事情她能理解,各路君使哪個沒在暗中建立自己的消息渠道,只是為了避嫌都不會公開而已。
安如玉起身站了起來,走到了苗毅身邊,叮囑道:“這種事情當我面說說就行了,不要到外人面前說。還有什么你挺欣賞四方宿主之類的話,以后也不許在外人面前說起,傳出去對你沒什么好處。其他的事情也沒什么,圣尊那邊我會想辦法幫你周旋,你也不用太過擔心。”
說著竟然拿出了一套白色長袍,遞給苗毅,“這是和智資址熘頻囊患律眩粗叭夢掖愕模菜閌撬塹囊環囊猓慊贗房純春鮮什緩鮮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