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同是金蓮一品的修為竟然在牛有德手下連還手之力都沒有,這本事哪怕是幾位偏將也做不到,金蓮一品修士在他們手下最少也能扛上幾招的。
定在空中的人兒在抽搐顫抖,鮮血順著槍桿往下流。
苗毅突然收槍,連人帶槍朝地上插去,直接將人捅進了滾燙的熔漿中,一腳上前與槍合一,踩上那人的胸口,硬是將還未死透掙扎中的人兒活生生踩沒在紅融融的熔漿下面。
“啊…”踩入熔漿中的人做最后的垂死掙扎,腦袋和雙腳翹起,發出慘絕人寰的凄厲慘叫,刺啦啦的焦燙聲中,焦臭味帶著黑煙在苗毅腳下冒起。
苗毅腳一移,直接踩上那人的臉,再次一腳將其腦袋踩入了熔漿中,慘叫聲瞬間熄滅,另一頭哆嗦抖動的雙腳亦漸漸軟下,慢慢沒入熔漿中消失。
偏偏苗毅還微微晃動腦袋,大口吸著腳下冒出的焦臭味,貌似很享受的樣子,哪是正常人能干出的事情,簡直禽獸不如。這一幕看得諸人想吐,一個個干咽口水,后脊背發虛,汗毛豎起,真是不寒而栗,有人甚至懷疑咱們這樣干是不是挑錯了對象?
苗毅面無表情,可以說是冷面無情,緩緩拔槍而出,揚槍指向了許德,一聲不吭,以槍問話:可敢與我一戰!
許德看上一旁山頭,怒聲道:“大家還猶豫什么?還不快一起上,還不快聯手滅了這坑害自己弟兄的惡賊!”
此話一出,說明他心虛了,有點怕了,有點被苗毅的氣勢給震懾住了,或者說有點沒把握了,否則哪會呼喚援手,之前可是一個人就直接動手偷襲了,如今卻要找幫手,心態上的變化可想而知。
“
此獠已經是強弩之末,故意在這里故弄玄虛,你們上!”徐堂然回頭對身后一幫人招呼一聲。
步連忠等亦回頭點了點,“你們聯手上!”
站后面的十人,也可以說是幾位偏將僅剩的十名手下,心中恨的不行,什么叫人家已經是強弩之末,你們分明在拿我們的性命去試人家的深淺。
可是沒辦法,手下最大的作用就是用在這個時候的,你現在敢抗命的話,只怕刀立刻就要砍上自己的脖子,上去拼一把還有活命的機會。
十人相視一眼后,齊齊躍身而起,凌空圍了一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敢先上,之前被一槍擊殺的家伙就是前車之鑒。最終十人一齊點頭,同時照著下面的苗毅俯沖下去,聯手出擊。
苗毅霍然抬頭,唰一聲沖天而起,迎空挺槍,一道寒芒先出,緊接著道道寒芒如狂風暴雨般沖天射出,如流星雨倒沖蒼穹。
叮呤當啷聲一片,回蕩在空中。
一支支刀槍摧斷,一朵朵血花飚射,那追在流星雨后面的人好似虎入羊群,勢不可擋,十人聯手之勢瞬間崩潰。
十人發現一個照面的工夫,手中的槍桿和刀干斷成了一截棒棒在手,那真是有點發懵,又見急速旋轉上來的槍影繚亂,差點嚇得魂飛魄散,碰上這樣的對手,壓根不是修為的問題,發現在人家手上就沒有還手之力。
槍影繚亂,實則不亂,出出精準狠厲。十人下沖之勢還未安全遏制,而下面的人就已經突破他們的聯手攻擊,廢了他們手中的武器,直接闖入了他們之中,有誰能當?
這里都還來不及逃跑,就有人咽喉出現血洞飆血,心窩出現一個血窟窿噴射出殷紅,有人腦門直接被戳爛了…
“啊……”幾聲凄厲慘叫,一個照面的工夫,四個人影墜落向地面的滾燙熔漿,還有一個想逃跑的被苗毅引槍從肋下倒刺而出,從其后背捅穿了,槍頭從后背直接貫通了心窩,低頭就能看到血淋淋的鋒利槍頭在胸口冒尖。
有五個嚇得驚慌四散,壓根就沒辦法打,人家出手的速度你根本反應不過來,簡直是拿血肉之軀往人家槍頭上去喂。
砰!苗毅回身一記側踹,將掛在槍頭上的人給踹飛了出去,當空慘叫的人兒揮動著四肢砸沒在滾燙的熔漿中,濺起了火花。
“大人,我等不是他的對手,還需諸位大人親自動手!”逃回徐堂然等人身邊的五人驚魂未定地復命。
徐堂然等人看著苗毅冷冷揮槍指來,亦是心弦一繃,這也太猛了,一個對沖就廢了十個人武器,順手斬殺了五個同級修士。殊不知苗毅的修行之路走來,同級當中,還未曾遇誰能在他手下走過三槍,這就是老白給的,天下爭鋒的本錢。
不過徐堂然等人也看出來了,苗毅的槍法固然兇殘,可也未必能擋住他們五個的聯手,金蓮修為的差距擺在這,關鍵是這家伙手上撈了一支五品紅晶寶槍,人家那槍法無需和你正面硬拼,一交鋒就廢你的武器,這還怎么打?
徐堂然四人瞥了眼許德,心里在罵娘,這好死不死的許德,干嘛將到手的五品紅晶寶槍送給人家,這不是給自己找刺激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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