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星華明顯不愿靠近他,沒過去,隔著一段距離問道:“我來是想問問你,考核的時間快結束了,屆時廝殺必然激烈,我們該怎么渡過難關?”
“此事我自有打算。”說話間晏子歌已經閃了過去。
慕容星華立刻回頭就走,卻被其拽住了胳膊,一把扯入了懷里,摟著竊笑道:“都老夫老妻了,躲什么。”
后面的情況可想而知,一陣顛鸞倒鳳的瘋狂折騰。
然就在晏子歌澎湃忘我之際,被其赤條條壓在身下的慕容星華突然揮手一掃,一道寒光閃過,晏子歌連聲慘叫都來不及發出,瞪大了雙眼滿是難以自信的神情,腦袋飛了出去,滿腔熱血從斷去的頸項中噴出。
他做夢也沒想到要依靠他活命渡過難關的慕容星華竟然會對他
下毒手。
慕容星華施法逼開了撲面而來的鮮血,順勢將壓在身上的殘軀給推開了,一臉厭惡地自語道:“不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么?”手上還提著血淋淋的刀子,一刀又一刀戳在晏子歌的尸體上,一直到戳了個稀巴爛。
隨后快速收拾了自己,又把現場給收拾了一遍,再次將自己給精心打扮后,回頭離去,又去找程君信和韓朝奉商議考核結束的事情……
待到將赤條條壓自己身上沒了腦袋的韓朝奉推翻后,慕容星華亦赤條條站起,將輕易砍下的三顆死不瞑目的腦袋并排擺在了一起,然后就這樣光著身子,提著帶血的刀,張開雙臂婀娜轉圈,宛若起舞,臉上卻是一臉的慘笑,似乎想讓三人看個夠……
“羊泰,晏統領召我們商談考核的事情。”
羊泰正盤膝打坐在榻上修煉,洞外傳來慕容星華的聲音,睜眼后立馬回了聲,“馬上到。”
旋即又露出一臉不屑,心想晏子歌讓你來招呼,你怕是剛從晏子歌那邊穿好衣服吧。
出了洞口,見慕容星華竟然站在洞外等他,多少有些詫異,不過又發現慕容星華皺著眉頭似乎有心思的樣子,不由問道:“怎么了?”
慕容星華傳音道:“你覺得我們跟著他們能順利回去嗎?”
“哎!”羊泰嘆了聲,說實話看過各方勢力的兇悍廝殺后,他也沒太大信心,可又實在找不到其他去處,搖了搖頭道:“先去看看他們怎么說吧。”
說罷轉身而去,誰知剛一轉身便察覺到了異常的法力波動,待到發現不對要做出反應,后背已經是一陣劇痛,整個人僵住,低頭看向自己胸口,只見一截刀鋒從心窩冒出,鮮血淋漓而出。
“賤人!”羊泰悲聲怒吼。
砰!后背中了一腳,慕容星華一腳將其踹飛了出去。
砸在山坡向下翻滾的羊泰定住,手捂冒血的胸口,看著慕容星華飛身落在自己邊上提把刀冷冷看著自己。
心臟已毀的羊泰絕望而虛弱地悲聲道:“我并未得罪你,為何害我!”
回答他的只有一刀,直接斬下了腦袋。
慕容星華抹著刀上的血跡,自自語道:“你是沒有得罪我,但我想重新做人,你死了便沒有人再知道了,我想重新做人!”
從怔怔失神中緩了過來后,她摸出了星鈴。
正在修煉中的苗毅很快收到了她的消息:晏子歌等人已經死了,他手上的兩個逃犯也在我手上。
一番交流之后,苗毅出了洞,召了徐堂然等見面,把慕容星華的事情講了遍。
徐堂然一聽便急忙擺手道:“牛兄,萬不可輕信,憑她怎么可能殺的了晏子歌他們,其中定有什么陰謀,說不定是想趁機摸清我們的位置,好奪取我們手上的東西。”
“我已經告訴了我們所在的地址!”苗毅笑回一句。
“啊!”徐堂然頓時跺腳道:“糊涂啊!牛兄,你糊涂啊!不過幸好還來得及,咱們立刻走人換地方。”(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