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就讓云知秋來求你。”皇甫君y氣呼呼摸出了一只星鈴。
苗毅神情一僵,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別太過分了!”
皇甫君y:“雪玲瓏是我姐妹,換了你,你能看著自己姐妹遇上這樣的事情不管?你幫不幫吧?”
西城區統領府,押著馬車進了統領府大門后,偏將李常在加派了十幾人守住大門,沉聲叮囑道:“統領大人有令,任何人來找,一律不見,誰敢擅自放人進來,小心自己的腦袋!”
“是!”一群人領命,立刻將大門給封死了。
官邸大門前的臺階上,徐堂然換了身儒雅便裝,負手而立,笑瞇瞇看著押來的馬車。
李常在率先閃身過來,拱手諂笑道:“大人,卑職幸不辱命,天香樓的頭牌給大人請來了。”
徐堂然微笑點頭,見到馬車停下,喝道:“怎可怠慢,還不快
快有請!”
李常在立刻閃身到馬車旁,揭開了簾子,笑道:“雪姑娘,統領大人有請!”
雪玲瓏也不是傻子,猜到了有什么事情在等著自己,雙手正忐忑不安地緊抓在一起,銀牙咬唇,最終硬著頭皮鉆出了馬車,走到臺階下行禮,柔聲細語道:“見過統領大人!”
“不用多禮!”徐堂然閃到了她面前,伸了雙手親自去扶。
雪玲瓏卻趕緊后退一步,避開了某人的魔爪,她只希望能拖就盡量拖下去,希望救自己的人能來,她也把希望寄托在了自己的好姐妹皇甫君y身上。
沒能碰上,徐堂然掃了眼她那傾國傾城的臉蛋,也不以為意,呵呵一笑,側身伸手道:“里面請!”
雪玲瓏不敢不給他面子,一身白裙慢慢跟在了他的身后,進了官邸內。
徐堂然也怕夜長夢多,趁早吃進了自己嘴里的才是自己的,直接領著雪玲瓏穿過雅致的庭院,直奔自己的寢居之地。
走到了他臥室的門口,雪玲瓏哪里還敢進去,停步道:“大人不是要聽曲嗎?這庭院中的環境就不錯。”
“誒!屋里唱也一樣。”徐堂然懶得再裝下去,返身回來就要去抓她的手。
雪玲瓏一個閃身退開,眉心露出了一品金蓮,婉拒道:“大人,小女子賣藝不賣身!”
徐堂然呵呵一笑,徹底露出了真面目,“姑娘傾城絕色,本統領又豈能舍得讓你賣身,你放心,過了今晚,你就不用再去拋頭露臉了,做我的妾室吧,不會委屈了你。”說罷,又要去抓她。
“大人請自重!”雪玲瓏再次后退。
徐堂然臉色沉了下來,“逼得本統領用強就沒意思了,來了這里你還跑的了嗎?”再次伸手。
唰!雪玲瓏突然摸出了一把匕首,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露悲憤道:“還請大統領放過小女子,否則小女子寧死不從!”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想死很容易,本統領再多拉些你的親朋好友去陪你!”徐堂然手一背,喝道:“來人!”
李常在的身形立刻從外面閃來,有些詫異地看了眼雪玲瓏的舉動,沒想到這女人如此剛烈,拱手道:“大人有何吩咐?”
徐堂然沉聲道:“本統領在此聽曲,竟有人意圖行刺本統領!我懷疑天香樓聚積著一群反賊,你立刻點齊人馬去圍剿天香樓,敢有反抗者,格殺勿論!”
“是!”李常在果斷應下,心里卻嘀咕了一句,真黑呀!
“大人!”雪玲瓏悲呼一聲,手里的匕首松開了,當啷落地,站在那垂首不語,眼淚大顆大顆地滴落。
什么意思很明顯了,放棄了抵抗!
徐堂然眉頭一挑,抬手輕輕揮了一下,“看來是我誤會了,不要打擾我聽曲!”
“是!”李常在瞥了眼雪玲瓏,快速退下了。
就在徐堂然走到雪玲瓏面前伸出手欲要挑起她楚楚可憐的粉嫩下巴時,徐堂然突然怔了下,儲物鐲里的星鈴響了。
他本不想理會,這個時候有人找怕是和這女人脫不了干系。
不過還是施法查看了下是誰的消息,萬一是寇文藍的,不接就不好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竟然是苗毅的,徐堂然撓了撓頭,有些牙疼了,那彪乎乎的家伙不會是給這女人求情的吧?
他本打算今晚除了寇文藍的消息,誰都不理會,等把生米煮成了熟飯再說,不過他估計寇文藍也會成全自己不會壞自己的好事,別人就算找到寇文藍也沒用,然而千算萬算漏算了苗毅。
這個時候了,他倒是不想理會苗毅,可他不敢,把那家伙惹火了他吃不消,回頭那家伙可能會親自跑來,自己照樣成不了好事!自己還敢告他擅闖自己西城區統領府不成?
無奈之下只好拿出了星鈴,問:牛兄,有事?
苗毅的回復就一句:你他媽有病吧?盡給老子找麻煩!
徐堂然心虛問:牛兄何出此?
苗毅:少跟老子來這套,立刻把雪玲瓏放了,否則別怪老子不客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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