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徐堂然差點沒樂出來,大統領還真不客氣,昨晚才撞破那兩位的奸情,今天就開始使喚上了。目前的黑虎旗有其專職任務,就是駐守這片星域,未經允許是不得擅自脫離的,一般情況下就算是請示了,估計上面也未必會同意,可是屈雅紅和牧雨蓮同伯副總的關系不一般,伯副總又是直管黑虎旗的上司,讓這兩位去開口真是再好不過了。
“是!”屈、牧二人雙雙應下。
楊慶多少有些詫異地瞥了兩眼,發現兩位副大統領未免也答應的太痛快了,這種事情上面可不見得會答應,不該再商量一下嗎?
他暫時還不知道屈、牧二人出了什么事,但從兩人迥異平常的行舉止上已經察覺出了不對。
議事完畢后,楊慶找到了苗毅,提出了懷疑,這事苗毅也沒瞞他,將徐堂然干的好事大概說了下,楊慶無語…
把人馬拉出去磨合一下?去哪磨合?現在正是執行固定任務的時候,亂跑什么?
伯約一接到黑虎旗奏報,立刻否決了,讓屈、牧二人別摻和這事。然二人分別纏上他了,說什么不會耽誤正事,只帶一部分人溜溜,又說是兩人剛上任正式當眾接下的任務,做了保證的,要是完不成情何以堪。
經不住兩人的軟磨硬泡,伯約只好找到了聶無笑做通報,他雖然管著黑虎旗,但人馬調動的事還是要先知會聶無笑,一般把情況說清楚沒什么大事聶無笑不會干預,若是聶無笑不同意,他伯約也沒辦法。
兩人從山頂順石階漫步而下,聶無笑皺眉道:“現在正在執行任務,不好好守在那,到處跑什么?”
伯約笑道:“說到底還是牛有德剛接手黑虎旗,強行整頓后的結果到底如何牛有德自己心里沒底,所以想拉出去溜溜。”
聶無笑略作沉吟,道:“黑虎旗是你管著,你什么意思?”
伯約道:“屬下認為只要不耽誤目前正在執行的任務,磨合一下也不是什么壞事,畢竟牛有德從未在左督衛呆過,人馬來回溜兩趟心里也好有數,否則萬一有個什么突發情況,就天街那些看門的把式如何應付的下來。”
聶無笑聞聽微微點頭,覺得說的有道理,可他還是補充了一下,“首先不能耽誤手上的任務,其次不能跑遠了。”
“是!”伯約應下,心里松了口氣,總算是能給那兩個小美人一個交代了。
事情搞定,苗毅將兩位副大統領好好夸了一陣,表示事后必有重傷,同時下令,從十鷹旗抽調兩萬人馬來會合。
什么重賞不重賞之類的,屈、牧二人是不指望了,有一點兩人是明白了,大統領肯定已經知道了自己和伯約的關系,否則不會讓自己去搞定伯約。
為什么會知道?屈、牧二人相視一眼,眼中互有怨恨敵視之意,貌似恨不得將對方給宰了。
“是!”兩人領命去執行法旨。
待兩人一走,苗毅又招了徐堂然來,吩咐道:“聯系天元星天街那邊的熟人,發布一些謠出去,就說本座要率領黑
虎旗大軍血洗天街!”
此話一出,邊上幾人震驚,楊慶迅速拱手阻止道:“大人,萬萬不可…”
苗毅手一抬,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都說了是謠,本座自有打算,照辦就是了。”
徐堂然左右瞄瞄,只好領命去執行。
楊慶皺著眉頭,瞥了眼站在苗毅身旁的飛紅,不知道苗毅為何當著飛紅的面做出這樣的決定、說出這樣的話。
很快,當天下午,兩支抽調的人馬趕到天元星,加上中軍人馬,匯集了三萬余人馬,從六指星浩浩蕩蕩開拔離去。
同樣很快的是,血洗天街的謠在天街一起,頓時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謠迅速在整個天街傳播。
這事放在別人身上,天街的商戶們才不信有人敢這樣做,可是放在牛大統領身上,不需要扯什么信不信,人家已經血洗過兩回了,再來第三回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現在重點關注的是,謠究竟是真是假,牛有德是否真的已經調動大軍朝這邊來了。
“又來一次?”
天香樓,伙計從外面匆匆跑來告知外面聽到的消息,徐媽媽聞訊驚呼一聲。
群英會館,皇甫君y聞訊皺起了眉頭,徘徊在閨房內,嘀咕自語:“無風不起浪,那家伙不會來真的吧?”
她和苗毅雖然鬧了矛盾,可住的近的情況下,苗毅還在天街的情況下,還能克制,一旦分離開,思念這東西有點折磨人。腦子里一直念想的是苗毅不惜得罪綠婆婆被踢出天街也不肯扶飛紅為正室夫人的事,每想起這事,就觸動了心中最柔軟的那塊,連眼神也跟著變得溫柔起來。想了想,她終于摸出了星鈴,準備以謠的事為借口與苗毅聯系。
然,反復聯系之下,苗毅竟然不理會她的傳訊,于是又把她的心狠狠傷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