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如意及兩名隨從還在店里發呆,有點沒搞清楚什么狀況,血腥味開始撲鼻,三人方醒過神來,快速離去,免得被殃及池魚。
追上苗毅,戰如意傳音問:“為什么殺他?”
“區區一個黑市的伙計,竟敢敲詐到天帝近衛軍頭上。”苗毅哼了聲。
戰如意:“你就不怕出事?”
殊不知苗毅純粹就是想惹出事來,小伙計不識相,順帶著來一下,他又不想為天庭效死命,鬼才愿意來這鬼地方執行什么鬼任務,惹出事來暴露了身份正好打道回府沒他什么事。若不是不好做的太明顯讓天庭看出他在抗拒這次的任務,就不是干掉一個小伙計那么簡單了,而是直接將鋪子給砸了。
所以苗毅不以為然道:“能出什么事,實在不行我就亮出身份來,看誰敢光明正大動手。”
戰如意無語,再回頭看看冷冷清清的街道,那商鋪里就坐了一個伙計,估計那家商鋪也想不到會有人對一個沒什么大作用的伙計動手吧?
走過幾條街道,避免了直接嫌疑人的可能,幾人方掠空而起,飛往了二十里外的樣子,很快找到‘有一間客棧’的招牌,落在了客棧門口,直接走了進去。
柜臺前也同樣坐了一名懶洋洋的伙計,楊召青走上前去三長兩短地敲了敲柜臺,“這里只有一間客棧嗎?”
伙計聞聽立刻打起了精神回話,“一間也可以變很多間。”
暗號對上了,楊召青將一塊玉牌推了過去。
伙計拿起玉牌查看過后,起身點了點頭,走到一旁的側門前掀開了布簾子,“幾位請跟我來。”
幾人跟去,順著走廊走到了最里面的客房,伙計把門一推,不是房間,是一條深入地下的臺階。順著臺階反復曲折下了個幾丈深的樣子,遇見了岔路口,一往左拐道,一往下繼續深入。
岔道口守著兩名修士,伙計對一人傳音一聲,將玉牒交由后便告辭返回了。
“跟我來!”一名漢子接手了人帶著往左拐,不過另一名修士卻攔下了楊召青等隨從,“只能他們兩個過去,你們在這等著。”
苗毅和戰如意回頭看了眼,朝閻修等人點了點頭,示意等著。
兩人跟隨領路的又經過一間間房,又來到了最里間,領路人敲了敲門。
里面傳來淡淡一聲,“進來。”
苗毅和戰如意相視一眼,感覺這聲音有點耳熟。
領路人已經推開了門,請了二人進去后,又把門給帶上了。
兩人進門一看,同時愣住,屋內站著一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接頭的那個白面書生。
白面書生摘下了帽子,扯下了臉上的偽裝,脫下了儒衫,露出了里面的一身灰袍,朝兩人呵呵笑著拱手道:“戰大統領,牛大統領,敝人正是‘有一間客棧’的掌柜古多貴。”
戰如意皺眉道:“既然你就是掌柜的,何必繞那么大的彎子?”
“兩位身邊那么多人,在這種地方,知道我真實身份的人還是越少越好,唐突之
處還望海涵,也望兩位盡量為在下的身份保密。”古多貴笑著解釋了一番,旋即伸手道:“二位大統領請坐。”
苗毅二人坐下,古多貴親自給兩人倒茶。
戰如意:“說吧,上面讓我們來究竟有什么任務。”
放下茶壺的古多貴坐下,“說來這事可能和二位多少也有些關系,二位也是參與了迷亂星海事件的,那九百萬支破法弓的事情如今在黑市鬧出的動靜不小,不少勢力都在覬覦那批裝備。如今監察右部正在奉命調查此事,希望能找到線索順藤摸瓜找到白鳳凰,然而監察右部人手畢竟有限,也不可能把所有人手投入到這一件事情中來,這才從左督衛調了人馬來協助。”
監察右部?一想到那冷面判官,苗毅就有些牙疼,為什么偏偏抽調到自己,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原因?問道:“我們左督衛的人又不懂查案,找我們這些門外漢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