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君y抓到手一看,都這個時候了,能省一件是一件,還穿什么肚兜,她外衣都快穿好了,直接塞進了儲物鐲。
“怎么辦?”
“怎么辦?”
手忙腳亂穿衣服的兩人突然異口同聲問出了同樣的話,不禁暫停面面相覷一眼。
很快,兩人又繼續手忙腳亂起來,苗毅不禁埋怨,“你怎么回事?怎么讓你娘跟來了?”
皇甫君y哭死的心都有了,“她早就走了,我怎么知道她會出現在這里?”一個人女人家這種事情被抓住,比男人更難堪,恨不得一頭撞死。
苗毅:“還用說嗎?肯定是跟蹤你來的。你娘說把這一帶圍起來了,你說是真的還是在詐唬我們?”
皇甫君y:“憑我娘的執掌號令,調點人圍住這里根本沒任何問題,應該…不會有假!”
苗毅有點心驚肉跳道:“那你娘認不認識閻修?”
皇甫君y有點埋怨,都什么時候了,還問這個。“我怎么知道?若有心關注情報的話,不難認出閻修的長相。”
苗毅手上一停,有點茫然,他還想著如果皇甫端容不知道里面是誰,他還可以易容突圍而去,可如果認識閻修的話,估計只要不是太傻的人都知道閻修是他的手下,能讓閻修為這種事情守門的,屋里的人是誰用屁股也能猜到。
可話又說回來,逮住了
皇甫君y的話,他突圍出去扔下皇甫君y算怎么回事?帶上皇甫君y一起突圍?人家老娘都知道自己女兒在這干見不得人的事情,皇甫君y能從這里跑脫,難道還能逃出皇甫家不歸不成?對一個未嫁女子來說,**這種事情面對老娘的逼問,被抓個正著的皇甫君y能不招嗎?
匆匆穿好衣服的皇甫君y背對他,“快給我整整頭發。”
苗毅悲憤道:“你娘如果認識外面的閻修,不用猜也知道我在里面,還整屁的頭發!我說你怎么搞的,有人跟蹤都不知道嗎?”
皇甫君y剛也著急沒往這頭上去想,這稍一理智,瞬間懵了,知道什么都完了,自己老娘是有備而來的,這回…紙包不住火了!
其實是兩人做賊心虛,皇甫端容一時間還真沒看出閻修是誰。
“yy,你這是想讓娘下令圍攻嗎?娘不讓大家靠近,你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嗎?莫非真的連最后的臉面也不想要了?”皇甫端容冷喝一聲。
嘎吱一聲,門打開了,衣服還沒穿戴利索,頭發也只是籠統往后梳理了一下的皇甫君y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出現在了門口,低著腦袋,不敢看自己娘,慢慢走了出來。
站在樹上的閻修也閃身離開了,飛落在了外園,苗毅傳音讓他退下的。
月色下,皇甫端容冷冷看著站在自己跟前低頭不語的女兒,慢慢從籠在腹部的袖子里伸出一只手來,兩根手指托著女兒的下巴,慢慢將女兒通紅的臉蛋抬了起來。
更讓皇甫君y不堪的是,皇甫端容身子微微前傾,嗅了下女兒身上氣味。
身為過來人的皇甫端容這一嗅,就明白了女兒剛才在屋里干了什么,松開了女兒的下巴,目光投向了打開的那扇門,冷哼道:“里面的人穿好了衣服沒有?”
這句話差點沒問得屋里的苗毅一個趔趄摔倒,扶榻而坐的苗毅那叫一臉悲憤,這讓他怎么回答?
他發現,怎么每次跟皇甫君y偷偷摸摸的時候總是這么提心吊膽,上次差點被自己夫人給捉住,這次又被皇甫君y的娘給撞上了,看來這偷偷摸摸的事情真的干不得。
他在里面無語問蒼天,他苗毅當年好歹也是個熱血少年,最不恥類似齷齪勾當,怎么如今就墮落到了如此地步?
外面的皇甫端容卻又是一聲冷笑,“怎么?屋里的人敢做不敢當嗎?”
“咳咳!”屋里的苗毅別扭干咳兩聲,“好了!”
院子里的皇甫端容這才摸出了星鈴,傳訊劉嬤嬤,表示這里沒事,是一場誤會,讓其將所有人給撤回,她不想自己女兒這種事情被其他人知道,畢竟不是什么多光彩的事情。
收了星鈴,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女兒的手腕,可謂是拖著向屋里走去。
這一入屋內,皇甫端容冷目一掃屋里說有多尷尬就有多尷尬的‘奸夫’,頓時驚得瞪大了明眸,難以置信地看著苗毅。
苗毅她是認識的,當年商談正氣雜貨鋪事宜的時候,兩人也曾多次見面,她怎么都沒想到和女兒有奸情的人居然是這個牛有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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