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禪…”徐堂然愣了一下,忽驚訝道:“難道她是佛界羅剎門的人?”
苗毅轉身,上下看了他一眼,發現這家伙…別看為人不咋樣,可知道的還真不少,談天天知道,談地地曉得,不管說到哪方面的事情都能跟你套上。
徐堂然忽又恍然大悟地補了一句,“難道那舞就是天魔舞?”
苗毅嘿嘿一笑,一副‘你說呢’的樣子。
徐堂然明白了,哭笑不得道:“這…這羅剎門還真是佛界的異類。”
“能說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一群人,死的也能說成活的,活的也能說成死的,總之說什么都是他們有道理,佛界哪有什么異類,一丘之貉罷了?”苗毅不屑冷笑一聲。
對于這點他是深有體會的,原因無他,只因他家里出了個八戒,老二那家伙就仗著自己是出家人,自己干什么都能說出道理來,實在沒道理了,證明了一些事情是出家人不能干的,譬如好色之類的,然八戒一句‘眾生平等’讓你別把他當出家人看就過去了,這佛門弟子做的簡直讓人羨慕。
徐堂然聞聽此,露出一副驚為天人的樣子,馬屁狠拍,驚嘆道:“大人高見,一語中的,是屬下著相了。”
楊召青無語偏頭看向一旁。
苗毅倒是習慣了這廝的馬屁。
徐堂然又問:“大人,下一步該如何做?”
苗毅揮了揮手,示意他先退下,“我再想想。”
待徐堂然畢恭畢敬退下后,苗毅偏頭向楊召青,“把結果告訴楊慶吧,看他怎么說。”
“是!”楊召青遵命,摸出了星鈴聯系楊慶,把結果通告了一聲,本想詢問他下一步的計劃。
誰知楊慶卻沒再攏罩沽撕脫鈁僨嗟牧擔種苯恿瞪狹嗣繅悖鞫嬤蘇獯蔚氖慮欏
也許雙方都知道彼此已經知道了這事,苗毅之前有耐心不問除了不想讓楊召青尷尬外,也是因為如今賦予了楊慶很大的權利,他要對楊慶表示出一定的信任。
而楊慶也非常清楚楊召青在苗毅身邊的角色定位,知道楊召青不可能背著苗毅干這事,肯定會告訴苗毅,之所以如此多此一舉還是想表明原先的態度,不支持那樣干。
結果讓楊慶有點意外,苗毅居然忍住了沒問他,讓楊召青照著執行了,這讓楊慶不得不暗暗感慨,苗毅身上雖然有不少缺點,可終究是在慢慢進步的,有些事情越來越沉的住氣了,漸漸有了大將風度,不知道會不會有胸懷乾坤日月的那天!
既然已經說到了這事,苗毅自然要問出心中疑問:你怎么知道讓徐堂然去青樓能釣出羅剎門的人?就因為你從金漫口中知道我曾過問過天魔舞的事?
楊慶:還從楊召青那知道了羅剎門的人在暗中監視大人。
苗毅:由此兩點就能猜出徐堂然能釣出羅剎門的人?
楊慶:不能這樣說,屬下一開始只是有點懷疑,并不能肯定,所以才需要測試,遂主動將相關因素給備好了,幫羅剎門做
好了一個設局的機會,要讓羅剎門認為這是他們在設局,而不是我們在設局,只有他們自以為是我們這邊中了圈套,才不容易懷疑,否則這樣做沒任何意義。
苗毅:你還沒告訴我,你怎么知道徐堂然去青樓就能構成此局?
楊慶:屬下只是不明白羅剎門為什么要暗中監視大人,不管是對大人心懷不軌,還是想保護大人,都不太可能這樣做,佛界可不會輕易卷入天庭這邊的事端,何況大人的背景在這里,這樣做不明智。而大人一獲知被羅剎門暗中監視了,立刻命楊召青加強總鎮府的戒備,想必羅剎門的行為對大人來說不是善意之舉。不管是為什么要監視大人,應該不至于在鬼市對大人動手,這里人太多,又是信義閣的地盤,惹出事來羅剎門吃不消,想必羅剎門也不想落這么大的把柄在信義閣手上,換而之,羅剎門暫時只是想監視大人,既然想監視,想掌握大人的動靜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若非有此心態,就不該這樣干,怎么說都算是佛界插手天庭這邊的事,犯忌諱。
苗毅:你的意思是說,由此能判斷他們想接近我身邊的人,借由我身邊的人掌握我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