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稍消后,苗毅提到了正事,“如夢,家里那邊還好吧?”
“嗯!”宇文如夢應了聲,不好的也沒好說出來,她也知道自己還沒有隨便提要求的資格,柔聲道:“家里面讓妾身代為問候王爺,只是妾身一直沒遇上見王爺的機會。”
苗毅撫摸著她柔軟腰肢,嘆了聲,“這都是本王的疏忽啊,實在是最近的煩心事太多,下面總有不安分的人鬧騰,這樣吧,你跟你爹說一聲,讓他找個合適的時候帶上你娘一起來見本王…嗯,將本王的話原話轉告!”
他相信宇文川不傻,應該知道他所謂的‘合適時候’是什么時候,麻煩不解決想必宇文川也沒那膽子來見他。
“嗯!妾身記下了。”宇文如夢乖巧應著,一些應有的性格在這個時候也化為了柔順。
“以后若想見本王,若是王妃那邊有什么不方便,你可以直接向楊總管通報,回頭我會跟楊總管打招呼。”苗毅又許了個特權給她,當然,有些特權能給也能隨時取消,就看宇文川那邊識相不識相了。
宇文如夢一聽倒是暗暗心喜,玉臂摟緊,身子貼的更緊了一些……
一座城外山腳寺廟內,一棟塔樓頂部的樓層,精神顯得有些萎靡的妖僧南波盤膝而坐,寺廟內的僧侶在塔樓院墻外來往,沒人能想到讓天下惶惶的妖僧就躲在這里,實在是這寺廟的主持本就是原來贏家安排的人。
左兒推開小門而入,走到一旁稟報道:“前輩,外面的風聲依然很緊,牛有德編造的謠還在傳。”
南波抬了抬眼皮,冷笑一聲,“血蓮已在我手上,我現在需要跟他計
較什么謠嗎?他現在是走夜路給自己壯膽,不要理他,回頭有找他算賬的時候,我要的東西操辦的怎么樣了?”
左兒道:“正在尋找下手的目標,這個不難,只是求個小心謹慎罷了,只要前輩恢復了,隨時可以下手,現在下手太早的話,那么多人養活還得費心。”
南波:“臨門一腳了,不要再出什么漏子。”
左兒道:“是,絕對會做到萬無一失的!”
轉眼便是三年后。
三本堂內,寇凌虛坐在桌后,手指敲著桌面,沉聲:“十萬人的一座城,怎會一夜之間不見了人影?”
他境內世俗的一座城池內的十萬人口一夜之間消失不見了,男女老幼全部不見了,別看只是十萬凡夫俗子,卻是直接驚動到了他這里。
唐鶴年:“這事的確蹊蹺,經查,應該是有人先布陣將整個城給籠罩隔絕了,然后趁夜將城中人口全部虜走了,這速度除了修士應該沒別人。”
寇凌虛:“城中土地、城隍、門神之類的是干什么吃的,出這么大的事也不知情嗎?要他們有什么用,全給本王砍了!”
唐鶴年:“王爺,土地、城隍、門神之類的也消失了,甚至連一座寺廟內的僧侶也全部消失了,有些地方略有打斗痕跡,估摸著是有人先摸清了城隍土地之類的底,先控制了他們,才動手虜了人口離去,否則事發不可能一點消息也沒有。”
一旁的寇錚肅然道:“還有佛門中人,那這事怕是瞞不住了!”
如他所,的確是瞞不住了,事情很快直接捅到了天庭,連一群天庭大員都在議這事,十萬俗世凡人也許在這些人的眼里如同螻蟻一般,可事態的性質不一樣,這是整個城的人消失不見了,驚動了監察右部親自派人去查。
為免引起不必要的亂子,消息并未擴散,但苗毅這種級別的天庭大員自然很快收到了消息。
朝會一散,苗毅就接到了消息,徘徊在亭臺樓閣中的他慢慢停步,怎么會出這樣的怪事?意識到了不妙,摸出了星鈴聯系在小世界的血妖確認。
將情況講了遍后,問:你說過妖僧想要利用血蓮重鑄肉身需要大量的鮮血,你覺得這事和妖僧有沒有關系?
血妖:我不能確認,不過很可能有關系,一般修士誰會不管男女老幼全部給虜走?老弱病殘又做不了什么。
苗毅:也就是說,如果真是妖僧干的,那就說明妖僧已經開始著手重鑄肉身了,成功的幾率高不高?
血妖:我不知道他需要重鑄什么樣的肉身,若是一般修士的肉身只要不出意外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他若是沒把握怕也不會浪費血蓮去嘗試。
苗毅:如果是妖僧干的,他重鑄肉身后你覺得他要多久才能恢復早年的實力?
血妖:我不知道,按理說肉身是肉身,修為是修為,重鑄肉身后要重新開始一步步修煉,可妖僧既然如此急于求成,怕是不能以常理揣摩…這都是我造下的孽,是我把重鑄肉身的法門傳給了他,貧僧罪孽深重!
苗毅還能說什么,只能是安慰了一句:這也非你所愿,你當時是被他給控制了!(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