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一半。”
“哪一半一半?”
陸猙緩慢加重力度,低頭靠近她的耳朵,盯著她耳垂上小小的耳洞,一字一字道,“打趣不行,解乏可以。”
他的呼吸拂過她的耳尖,酥麻發熱。
宋枕星彎唇笑笑,“怎么解乏,純按摩嗎?”
話落,她頭上的手一頓,下一秒她便被推倒在柔軟的被子上,陸猙支在她上方,漆黑的眼重燃欲望,蠱著她墮落,“也可以不純,全看姐姐。”
烏絲凌亂散著。
宋枕星躺在那里,欣賞著眼前這張再英俊不過的面容,半晌抬起手,食指指尖觸上他的下顎,輕輕刮了刮。
“”
陸猙的呼吸一滯,低頭就咬上她的指尖,咬得不重,但看她的眼神卻深得吞人。
宋枕星微笑著凝視他,縱容地任由他咬,“我這算不算在給你治病?”
陸猙松開她的手指,嗓音喑啞,“算。”
“那有效果嗎?”
宋枕星睨向自己的手指,指尖有一道極淺的牙印。
“想要起效,這點不夠。”
陸猙說著捉住她的手腕,偏頭去吻她指尖上的印子,一點點往下,炙熱的溫度熨上她的掌心、掌根直至吻上她內腕的痕跡。
刀割的傷口如今化作一道道發白印跡橫在她的腕上,提醒著她,死過一回的人絕不能再受任何人擺布。
宋枕星躺在那里,神色冷靜地看著他的親吻。
香熏燈不斷起煙。
氣味逐漸馥郁得迷人眼睛。
陸猙被迷得有些睜不開眼,眼皮發重,睡意忽然間一股腦地涌上來,眼前隱隱出現重影。
他搖了下頭,睨向角落的白煙,“這香味是不是太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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