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虞打算休學了。
她拿著申請書,前往了辦公室,準備簽下,等著這些事解決,再繼續回到學校。
剛走到辦公室門口,她就看見余文塵也在。
余文塵正坐在椅子上,抬眸看向蘇虞,嘴角一勾說:“休學?”
蘇虞腳步一頓,有點震驚地說:“余文塵,你到底還有多少身份?”
因為她看到辦公桌上寫著余文塵的名字,而他正是處理這些事的老師。
余文塵緩緩站起身,冷笑:“忘記說了。”
“我上個月被邀請回學校任職。”
蘇虞一陣無語。
她現在算是明白了。
余文塵因為重生了,算是抓到了不少機會。
“我給你簽字,”余文塵伸出手,拿了一支筆,說,“休學剛好,因為這里本來就不屬于你。”
在這里上大學的應該是他妹妹。
但是下一秒,辦公室里進來一道修長的身影,緊接著——
江硯不疾不徐地走了進來,單手插兜,姿態懶散,說:“不屬于我未婚妻的?”
“那屬于誰的?”
“你那個被開除兩次的妹妹?”
余文塵眼神一沉,看向了江硯。
他現在算是明白了,自己的對手已經不是蘇虞,而是江硯了。
余文塵說:“被開除又如何?”
“阮阮身后有我,她怎么樣人生都會順利。”
蘇虞眼神復雜。
確實……
當初她調查余阮阮的身世,差點害得劉楚嚴的舅舅失業,被冠上貪污的罪名。
可就在這時,江硯大掌勾住她的腰,垂眸看著蘇虞,聲音低沉悅耳:“那可以試試。”
“因為我未婚妻的身后是我。”
聞,蘇虞心跳加速。
而余文塵嘖一聲,滿臉的不屑。
隨即,余文塵又坐下了,滿不在乎地說:“蘇家這個火坑,你爸媽又不是傻子,怎么能讓你跳進來。”
但是話音一落,江硯捏著的手機聽筒里傳出江父的話。
格外有震懾力。
“說誰傻子?我幫我兒媳婦,這叫傻子,明明叫護短!”
余文塵一愣。
江硯慢條斯理地切斷電話,轉頭看向蘇虞,薄唇一勾:“還休學嗎?”
蘇虞立馬知道了這一世她跟上一世不一樣了。
余文塵不再是她的對手。
然后,女孩纖細的手指迅速地撕掉申請書,一把扔到了余文塵的臉上。
并且說:“不休,但是我想把余文塵從學校里休了。”
江硯挑眉,說:“好。”
兩人離開后,余文塵根本沒把兩人的話當回事。
直至第二天,余文塵被幾個保安趕出學校,一臉的震驚。
因為……
蘇虞昨天從學校出來后,又回到了蘇氏。
她讓蘇媽好好去醫院陪蘇爸,自己已經代替蘇爸蘇媽開始管理蘇氏。
蘇虞便坐在了會議室主位上。
那些股東沉默不語。
這個時候,陳總緩緩地站起身,看向了蘇虞,說:“這種大事的會議,怎么是你?你媽呢?”
蘇虞一改往日在這些股東面前的沒有能力,只有驕縱的樣子,反而紅唇一勾,說:“這么關心我媽”
“現在關心的不應該是公司的負面新聞嗎?”
陳總被蘇虞的話懟的沉默兩秒。
然后,陳總的臉色變了變說:“你媽能力比你強,你才不到二十,就想著進入公司股東會了?”
其他股東紛紛點頭,畢竟他們的孩子還在上學,蘇虞這個年齡插手有點早。
所以,不少股東都勸蘇虞,現在她爸住院,應該是她媽來主持大權。
但是蘇虞朝門口說了一句:“現在可以進來了。”
話音一落,陳總以為蘇媽來了,立馬站直了身子,想著,待會好好教訓蘇虞一番。
不過……
進來的人不是蘇媽。
而是江氏藥業的繼承人江硯。
蘇虞語氣不緊不慢地說:“陳總,怎么這么驚訝?”
“是害怕我媽從醫院出來,你好趁機對我爸下死手是吧?”
此話一出,股東們面面相覷。
陳總眼底閃過驚愕,但還在狡辯:“你這孩子,怎么血口噴人,把我當什么玩了?”
江硯走到了蘇虞的身邊,他修長的手臂撐在蘇虞旁邊的位置。
目光凌厲地掃過陳總。
然后,江硯薄唇勾著玩味的弧度,說:“玩你?”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都輪到不到,輪得到你?”
陳總:“……”
下一秒,蘇虞拿過江硯遞到手里的u盤,她剛接過,江硯就靠近她耳邊說:
“未婚妻,證據給你了,所以什么輪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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