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二人走了,秦饒雪這才唏噓道:
“雀兒就不會吃醋?
這樣好聽的名字,可不知道比雀兒這個名字好聽多少。”
謝若棠哭笑不得,
“這個丫頭自己選的雀兒這個名字,她若是想改,我絕不會攔。
一個名字而已,她就算是想要天上的星星,我要是能摘到,也絕不會讓她失望。”
秦饒雪看著她這樣,也不由得感慨,
“也難怪雀兒這么喜歡你,你處處都想著她念著她。
相比起謝若楹,你倆才更像是親姐妹。”
“雀兒一心都是為了我,當初我在外祖家時,是她陪著我長大的。”
謝若棠對著秦饒雪眨了眨眼,神神秘秘道:
“我外祖那一根竹子,是我跟雀兒共患難的見證。”
她從不是什么溫柔善良的小姑娘,自小掏鳥窩下溪水這事兒沒少干,雀兒開始不敢,拼命勸她,后來兩個人放飛自我,大不了就是窩一起被揍一頓屁股,或者給丟在祠堂一起跪著。
兩個小小的人,腦袋一點一點地相互依偎……
這的確跟親姐妹沒什么區別了。
秦饒雪噗嗤一笑,
“你們真是……”
說著,她又道:
“上次我母親跟你打啞謎,到底又是什么意思啊?”
“就……那個意思唄。”
謝若棠嬉皮笑臉。
這件事兒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若是秦饒雪知曉了,于她而也只是負擔,倒不如不知道。
“你少跟我打馬虎眼兒。”
秦饒雪嗔怪看她,
“你們有事兒瞞著我,我還是不是你朋友了?”
“當然是。”
謝若棠輕咳一聲,
“也不是什么事兒。”
“要是沒什么事兒,我母親不會直接在回去的路上就直奔舅舅家。”
秦饒雪比劃著,臉上滿都是劫后余生,
“你知不知道我舅舅已經三十多快四十的人了,自己的兒子女兒也在府上,夫人跟妾室就眼睜睜地看著我母親拿著馬鞭追在他身后打。
后面雖說沒有用馬鞭抽,但是隨著母親進了一趟屋子里談話后,舅舅的臉都腫了一圈兒……
這一看就是母親打的。”
謝若棠:“……”
嚇鼠了,還好她的兩個舅舅都極好極好!
秦饒雪看她,滿眼都是懷疑,
“所以你一定跟母親說了什么,這事兒還跟我舅舅有關系。
否則我舅舅不可能這么大個人了還挨揍!”
“你不是知道的嗎?”
謝若棠打著哈哈,
“你舅舅府上的管家兒子做的不是人事兒。”
“真就這么簡單?”
“自然。”
被秦饒雪逼著問了一堆,謝若棠好不容易才糊弄過去轉移了話題,好巧不巧,話題就落在了好久沒有被謝若棠注意過的顧知舟身上。
上次一別,除了顧夫人她們來鬧過幾次后,倒是沒有其他的消息了。
謝若棠想起當初自己憤然離開時,顧知舟那一張腫脹的豬頭,想來如今應該是在養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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