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了六七天的憋屈突然就通暢了,許輕宜甚至做了兩個菜。
晚上八點多,門鈴響。
許輕宜沒快遞,看了一眼屏幕,吳怡在外面。
“你怎么突然過來了?”
吳怡帶了一箱子的各種零食,有些費力的往里搬,“這都是我孕期吃的牌子,低糖低脂,但是味道都很好。”
許輕宜:“?……怎么突然給我送這個。”
門鈴又響了。
吳怡反手就打開了。
沈硯舟站在門外。
許輕宜甚至都沒反應過來,沈硯舟就進了她家里,如果是她,肯定不會給他開門的。
吳怡笑著看了看許輕宜的肚子,“馬敘還在等我呢,我先走了啊,改天咱們一起吃飯。”
就這么走了。
卻莫名其妙的給許輕宜的房間帶了個沈硯舟進來。
“麻煩你自己出去。”許輕宜沒空跟他糾纏。
“你到底查什么去了。”沈硯舟一點也不掩飾來找她的目的。
許輕宜走了幾步,突然停住。
回頭看了看吳怡剛剛給她送的一箱零食,好像明白過來什么。
笑了一聲,“你有常識嗎?”
“距離上次我們無套性行為都過去多少時間了?我懷個哪吒嗎?”
沈硯舟面不改色,“誰知道,萬一我天賦異稟,子孫有升仙基因。”
是個人都說不出這個話。
許輕宜終于是沒忍住,從包里掏了那張問診單給他扔過去。
沈硯舟嫌看不清,把門口的大燈打開。
陰道炎癥。
還是不太懂,“為什么?”
總不能也是因為長時間沒有……
許輕宜微微笑,“因為最近做多了,還能因為什么。”
沈硯舟眉頭皺了一下,“你跟誰做了就……”
本來許輕宜是故意這么說,反正就是刺激人。
沒想到沈硯舟自己把問題理解了一遍,“是不是,器具容易這樣?”
很好,還理解成為,她沒了他不行。
雖然事實上,按照的話,確實有這方面的原因。
曾淮西那個器具還沒有完全成熟,數據沒調好,材質跟她和柯燕公司的也沒法比,又比她以前用的產品長一截。
加上她那次幫他測評的時候沒怎么講究。
第二天其實就不太舒服,只是她沒在意,畢竟以前都沒問題。
許輕宜吸了一口氣,“你能不能出去了?”
沈硯舟完全無視她的驅趕,還在糾結她的婦科病,“那個藥膏也能消炎,為什么不擦。”
許輕宜懶得搭理他。
她準備洗澡的,他愛走不走,她該換衣服就換,想看了讓他看。
反正他也就能看看了,看完難受的還是他自己。
許輕宜低估他了。
因為她沒關臥室門,他就站在門口,“藥膏是不是用完了。”
許輕宜下意識的在胸前擋了一下,然后隨他去了。
后來許輕宜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走的,洗完澡出來他已經沒影了。
第二天早上才收到他一條微信:暫時沒貨,有了給你送過去
說的是那個藥膏。
許輕宜有醫生給開的藥,擦的、口服的都有,沒打算要他的藥。
那兩天她也不敢熬夜了,一日三餐吃得還很規律。
這么規律的另一個原因,是她沒什么靈感,比較煩躁。
吳怡說過來請她吃飯唱k,她就當散心了。
飯就在馬敘的餐廳吃的。
馬敘親自下廚招待。
上完菜,馬敘才問許輕宜:“舟哥怎么沒過來?”
聽他這么問,許輕宜意識到沈硯舟這兩天可能沒在海濱?
不會是出差去了?
沈聿橋要她攔的那個行程嗎?
想到這里,許輕宜稍微有點遲疑,吃完飯,去ktv之前,還是給沈聿橋說了一聲。
他可能出差了
沈聿橋:可能?
許輕宜面不改色,他把我甩了,我勾引了、倒貼了,都沒用。
這也不算撒謊。
雖然她沒做,但是她即便做了,也確實沒用的,以前這招可能最管用,現在這招最沒用。
沈聿橋沒再回復她。
包廂里光線曖昧而昏暗。
曾淮西坐到許輕宜旁邊的時候,她第一反應是往旁邊挪,“怎么哪都有你?”
曾淮西笑瞇瞇,“我今天休息,平常在酒吧伺候別人,還不能過來消費讓別人伺候伺候我?”
話是這么說,他也沒叫女生過來陪,而是拿了話筒過來。
許輕宜知道他在酒吧上班,但是不知道他唱歌這么好聽,聲音很入心。
沈硯舟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的。
許輕宜被塞了話筒和曾淮西對唱,某一眼才突然看到他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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