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舟在她的手抵達腹肌的時候握住,不讓她繼續。
許輕宜近近的看著他的眼睛,“不敢讓我驗嗎?”
沈硯舟腮幫子緊了緊,松了她的手。
下一秒,許輕宜輕輕笑了一下,“你不是對我沒興趣了嗎,這又算什么。”
反應這么大。
沈硯舟卻面不改色,“年輕,精力旺盛怎么了?是個人偶我都能硬。”
許輕宜沒想到他這么沒臉皮,蹙著眉心。
沈硯舟把她放到了地上,隨手又撿起了沒抽完的香煙。
“你走吧,房子你繼續住著,我不會過去。別墅你跟周晟京租的,和我也沒關系……分手費到時候打給你。”
許輕宜看著他背過身去,她都忘記自己多久沒哭過了,眼淚掉下來的時候,自己也沒反應過來。
抬手接了一下,愣愣的看著。
好久才逐漸平息,輕輕吸了吸鼻子,“沈硯舟。”
他沒轉身,繼續抽著煙。
許輕宜突然理解了有人說越深情的人越絕情。
當初他說從小就喜歡她,一點一滴全是關于她的過往,聽起來那么深情,好像這輩子絕對不會不愛她。
結果這一天來得可真快。
她看著他,“我不是個喜歡死纏爛打的人,我再問你一遍,你有沒有什么苦衷?就算是不能告訴我的事,只要你說有,我就等你。”
沈硯舟的一根煙又抽完了。
他轉身回來,在煙灰缸里捻滅煙頭,抬眸看她的時候平平淡淡。
終究是沒說什么。
許輕宜點點頭,“知道了,祝你在沈氏越來越好。”
沈硯舟勾勾唇,神色淡淡,聽起來倒是真誠,“你也是。”
走出那棟別墅,許輕宜感覺跟做夢一樣。
就這么結束了?
回頭看了一眼別墅,她又折了進去,把門口的一串櫻桃扯了下來。
沈硯舟看著她的車徹底消失,眉頭狠狠擰起來,喘息再一次加重。
她進來之前不到一分鐘,他也才進這棟別墅,為了比她快一點,他跑得氣喘吁吁。
緊接著把她送的東西暴力拆開,勉強來得及被她撞破。
這會兒幾次深呼吸勉強緩和呼吸,然后大步往衛生間。
短時間抽煙太兇,嗓子干疼干嘔。
干嘔了半天,索性坐在衛生間地上懶得動,給周晟京打了個電話,看著點許輕宜。
過了兩小時,沈硯舟準備出去一趟,找時卿。
看了一眼微信,第一眼就發現許輕宜把頭像改了。
他點進去看,發現她的朋友圈背景一片漆黑,朋友圈內容也已經對他不可見。
還是那么干脆利落。
挺好。
他這邊也改了頭像,朋友圈發了一張照片,一個縱情霓虹的男人背影。
剛換完一會兒,還沒出門,時卿先找上沈硯舟了。
今天時卿剛好來西山別墅看時夫人,看著許輕宜進別墅區,又開車走。
再看著他們倆換了朋友圈頭像。
時卿直接問沈硯舟:吵架還是分手
沈硯舟也直接:分了
時卿那邊安靜了好一會兒,給了沈硯舟一句:那不能怪我了
許輕宜開車回去的一路上,腦子都是嗡嗡的,到家后很久沒下車。
車子停在地庫,而她一直在座位上。
突然想起他們第一次是從車上開始的。
想了很多他們之間的過往,怎么也不可能是像今天這樣簡單三兩句就結束的。
她坐在車里改了頭像,屏蔽了沈硯舟。
上樓回家已經是兩小時之后,腦子里太空白,只能工作。
晚上藍婪給她打電話,說在外面看到沈硯舟了,問她過不過去。
“餐廳還是酒吧?”許輕宜問。
“會所。”藍婪想了想,提前給她打預防針,“不過他好像帶了女伴?不太清楚身份,我還沒過去打招呼,先等你。”
許輕宜也不意外,風流韻事沈硯舟最在行了。
給藍婪說了句:“他跟我分手了。”
藍婪愣住了,“什么時候?”
也太快了。
“那你現在過來,我帶你找他。”
許輕宜笑笑,“不用,和平分手,我覺得挺好的。”
藍婪有點懵,他們倆感情那么好,還能這么快和平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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