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用手段勾引他?楊夕瓷?
他撓了撓頭,所以,楊夕瓷跟周晟京有過關系?
好家伙!
白鶴一拍大腿,問楊夕瓷,“你是不是那個他的女朋友?”
然后又補了一刀:“就是利用完他,再把他踹了的那個?”
方冀閉上眼,很想裝死,果然,讓白鶴知道了的事情,別人想不知道很難。
現場好幾個人,聽完白鶴的話眼珠子都不知道怎么拐彎了,明明知道不能看,但視線又拼命往楊夕瓷和周晟京身上轉悠。
方冀不得不硬著頭皮打破氣氛,“大家喝酒,接著聊!”
但是一群人好像也不知道要聊什么,比較想聊一下周總的戀愛史!
最后是楊夕瓷微微笑,“不是。”
她說話的時候很柔和,也不像撒謊,很舒緩的口吻,“我跟周總都還沒正式認識過,怎么可能在一起過?要真在一起了,也是周總踹別人,誰會瞎了眼把周總踹了對吧?”
看她說得這么煞有介事,很難讓人不信,一群人又“也是也是”的恍悟表情。
只有周晟京在聽完她的話之后,臉上的陰冷和諷刺更甚。
沒認識過,也沒在一起過?
白鶴也跟著點點頭,“那倒也對,那他那晚喝得爛醉如泥是怎么回事?”
楊夕瓷狐疑的看向周晟京,他會喝醉嗎?而且是因為感情。
話鋒一轉,白鶴又說回去了,“所以你們倆在一起多好?不然試試?我眼光很好的,你們倆絕對天造地設!”
楊夕瓷好容易扳回來的局面,實在不想繼續尷尬,伸手扯了扯白鶴的衣服,“我有點餓了,你們聊。”
白鶴連忙指了指另一邊的桌子,“那你去吃點,隨便吃,不夠我讓人送上來。”
楊夕瓷只是找個借口逃離那一桌。
她在旁邊坐了一會兒,吃了塊點心喝了點水,找了個機會就溜出來了。
宴會當然是非常熱鬧的,但是走來走去,楊夕瓷發現幾乎聽不到楚氏公司的各種問題。
這種場合雖然來參加的人都有點身份,但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不可能一點討論都沒有,除非界內一致有個意識,就是都不會對楚氏落井下石。
楊夕瓷不用想也知道和周晟京有關系。
她本來應該早走的,還是留了很久,在酒店外面待著,直到周晟京出來。
他大概還不走,而是出來透氣的。
楊夕瓷直接上前,“你答應過我的事情,好像食了。”
走的時候,她說了讓他不能插手楚妤家的負面輿論事件,他默認了的。
周晟京雙手放在兜里,整個人極其冷淡,“我答應過么。”
楊夕瓷一時間僵在那兒,他要是非得否認,那她確實也沒別的辦法。
空氣里靜得令人尷尬,楊夕瓷待不下去,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白鶴出來的時候,只看到楊夕瓷一個衣角了,但正好見周晟京全身上下插了刺似的死盯著那個方向。
白鶴直接走上前,“你再使勁兒盯,也不能把人家盯出個洞來。”
周晟京那冰冷的視線轉而落在了白鶴身上,換成方冀,早就識趣的躲開了,但是白鶴不。
他甚至笑呵呵的湊上去,“周晟京,你個偽君子,我算是看出來了。”
“你就是跟楊老師在一起過!”剛剛楊夕瓷說不認識他、更沒有和周晟京在一起的時候,周晟京那牙咬得都快碎了。
看來不光在一起過,周晟京還挺把這段感情當一回事,結果人家直接來一句不認識,沒談過,能不氣么?
“剛剛你們倆說什么了?”白鶴又問。
周晟京同樣冷漠的瞥了他一眼,多一句話都不想跟他說的樣子。
白鶴笑得更甜,“不是哥們,我是你親哥們誒,有事你得跟我說,不然我怎么幫你?”
周晟京終于冷哼一聲:“怎么幫?這次帶到晚宴,下次帶朋友圈里膈應我?”
“看你這話說的。”白鶴一臉不贊同,還神秘莫測,“我不帶著她,以你這性格,恐怕不可能再見到她了,不遺憾嗎?”
“我雖然不知道你們倆之間發生什么不可跨越的障礙才分開的,但我反正能看出來楊老師還是喜歡你的,不然她沒必要一口否認不認識更沒談過,對不?”
人呢,越是在意什么,就越想表現得事不關己。
她要是真的能忘記,真的不愛了,完全可以說一句愛過,分了,僅此而已。
“信我,我交往了八百個女生,這點還能看錯?”
周晟京抬腳從他身邊錯過去,“無聊。”
白鶴覺得一點都不無聊,反而挺有趣的,不然他回國光干活有什么意思?
知道楊夕瓷回去了,白鶴就坐在車里刷了最近的八卦。
從今天的楚氏各種問題,到前面楚妤被爆出虐待小動物,接著是楚妤唆使別人毆打學生,總之全是丑聞,集中在楚妤和楚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