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的是監控的事情。
身形健壯的哨兵進門之后就向牧淵報告,“總指揮官,那個地方沒有監控。”
“只拍攝到了顧衡佳和任纜進去那個地方的視頻,以及后期副指揮官與俞璟哨兵進入,別的什么都沒有。”
夏瑜看向齊晦。
她依舊是低眉順眼的模樣,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會惹事的人。
但偏偏這個因為她才會引起的爭端,現在她置身事外不說,和她同一陣營的人,也要因為沒有證據而逃脫懲罰了。
齊晦這個時候也說,“總指揮官,執政官,目前并沒有證據證明是任纜欺負小佳了。副指揮官和這位……”
她看了一眼夏瑜,“這位哨兵您貴姓?”
夏瑜看著她這個時候還有空顧及禮儀,回答道,“我姓俞。”
齊晦說道,“副指揮官和這位俞哨兵的指控就不成立了。”
如此一來,任纜就成了沒錯的人。
齊晦說道,“并沒有證據證明任纜欺負了小佳,但是以戰場的情況來看,又確實發生過戰斗。”
“所以,我不知道事情的全部經過,是不是俞哨兵先行動手,而后又誣陷任纜要對向導動手,想要以此來逃脫罪責呢?”
“你說什么?”最先沉不住氣的是顧衡佳。
如果按照齊晦所說,真的是夏瑜率先動手,而任纜是為了自保或者反抗才和夏瑜動手,那么到最后,他很有可能完全脫罪。
而違反規定的人,就變成了夏瑜一人。
周瀾的目光也落在齊晦身上。
她以前對于這個看起來乖巧溫和的向導,沒什么印象,沒想到這第一次有交集,就要栽在對方手上?
這個時候周瀾也開口,“指揮官既然齊向導說我們沒有證據證明了任纜欺負向導,那她又有什么證據證明,是俞璟先動的手呢?”
而現在最可笑的是,這個向導竟然說沒有監控視頻,那就是以勢壓人,妄想廢掉她的證詞。
周瀾能做上副指揮官的位置,可不是別人說什么,她就聽什么的。
“最開始任纜已經認罪,同時還有我這個副指揮官的證詞,齊向導是覺得相比于最開始任務的承認,以及我的證詞,你的猜想更具有說服力嗎?”
齊晦抬眸,“可是,沒有監控,只有證詞,本就沒辦法讓人信都。副指揮官覺得我說的不對嗎?”
說完,她立刻轉頭,看向執政官,“執政官大人,我覺得,僅憑副指揮官的證詞,并不足以斷定是非真假,您覺得呢?”
執政官看了一眼齊晦,而后又看了一眼顧衡佳。
論等級,齊晦是a級向導,而顧衡佳只有b級。
向導本身就沒有什么實力,身體也孱弱得一無是處,只有向導等級和為哨兵疏導上,能出上一份力。
所以他點點頭,“牧淵指揮官,我覺得小齊說的有道理。無論是怎么說,都得有證據才行。”
他又咳嗽幾聲,“不是我們不相信周瀾,而是我們不能光聽她一個人的話。”
顧衡佳忍不住著急。
怎么能是一個人的話呢?
副指揮官、她,再加上夏瑜,這可是三個人的證詞!
顧衡佳說,“執政官大人,這件事是我們三個人親眼所見的,不是副指揮官大人一個人看到的。”
但是卻聽執政官說,“但你們三個現在是一個陣營的,為對方做的證詞,不能算數。
顧衡佳更著急了。
看到她這副模樣,齊晦忍不住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角。
結果她就感覺到有人在看她。
齊晦看過去。
就看到那個名叫俞璟的哨兵在看她,而且鎮定的神色中透著一絲冷意,完全不像是焦急的模樣。
接著,她就聽到對方神情淡淡地說,“誰告訴你,我沒有監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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