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命重要嗎?
grace抓住保鏢的手臂,沉著臉:“我說了,他不是白彥為!”
見到白彥擎的第一眼,grace也愣住了。
白彥擎和白彥為那張臉,真的一模一樣。
但很快她就辨認出來——不是白彥為,而是白彥擎。
保鏢看了看grace,又看了看白彥擎,他惡狠狠地警告白彥擎:“離我家大小姐遠點兒!否則就等著你的家人替你收尸!”
說完,他這才收起了手槍,上車。
grace看了白彥擎一眼,什么都沒說,跟著上了車。
白彥擎站在街邊,看著轎車闖紅燈揚長而去。
白彥擎的心臟還在狂跳。
他們好囂張。
這是大街上,竟然就掏槍抵著他。
白彥擎也沒心思逛街了。
他回了酒店。
白彥擎回了自己的房間。
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最終,白彥擎還是打電話把白之語和穆峋叫了回來。
白之語聽出白彥擎語氣不大對,趕緊回了酒店。
敲開白彥擎的房門。
“五哥,發生什么事情了?”白之語關切的問道。
穆峋抱著手臂站在一旁,眸子里也帶著擔憂。
實在是白彥擎的臉色不太好看。
白彥擎看向白之語:“我遇見grace了。”
白之語驚訝:“grace?”
這也能遇見?
這么巧?
白彥擎:“她身邊的人把我當成了老六,就因為我跟她打一聲招呼,就用槍指著我。”
“槍?”白之語趕緊拉住白彥擎的手,“五哥,你受傷了嗎?傷到哪里呢?”
白彥擎搖搖頭:“之語,我沒事,grace阻止了他。”
白之語這才松了一口氣:“你沒事就好。”
白彥擎神色凝重:“之語,太危險了,我不過是喊了一聲grace的名字,他們仿佛就要殺了我一樣!老六待在這邊太危險了。”
穆峋出聲道:“五哥,你想怎么做?”
白彥擎比白之語大三歲,自然不是叫白之語回來,讓白之語出主意的。
他肯定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白彥擎看了看穆峋,目光又落在白之語的身上:“之語,我想找找二表哥。”
二表哥厲暉也在國。
白之語柔聲道:“五哥,我知道你的擔憂,但是我們還是得尊重一下六哥的想法,如果讓二表哥介入,會不會打亂六哥的計劃?”
白彥擎:“他的什么計劃有命重要嗎?”
穆峋說:“五哥,你剛才受到的沖擊太大,你先冷靜一下。”
按照白彥擎說的,白彥為很危險。
但白彥為在國這三年,活得挺不錯的。
應該沒什么生命危險。
白之語握著白彥擎的手:“五哥,阿峋說得對,我們冷靜冷靜,我知道你很擔心六哥。”
白彥擎沉默。
他的確是心急如焚。
他以為白彥為在國外苦,可沒想到他在國外過的是這樣擔驚受怕的日子。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剛才被槍指著的畫面。
不過,畫面中的主人公變成了白彥為。
穆峋抬手看了眼手表:“時間不早了,不如,我們先去吃午餐?”
白彥擎沒反應。
穆峋便退出了房間,找白彥舟去了。
白之語安慰白彥擎:“五哥,既然我們來了國,二表哥也在這里,我們自然要去拜訪一下他的。”
“你先別急,我們還要在這邊待十來天。”
白之語知道,白彥擎一貫沉穩,是剛才的事情給他的沖擊太大了。
這才亂了分寸。
白彥擎:“二表哥在哪個城市?”
白之語:“好像在紐約。”
白彥擎:“那我們趕緊去紐約。”
白之語:“五哥,下午寧寧就到了,另外,我們沒提前給二表哥打招呼,他不一定有時間接待我們。”
白彥擎:“那就現在聯系二表哥。”
白之語說:“五哥,現在是國時間十二點,也就是國內的半夜零點,大舅一家肯定已經睡著了。”
二表哥厲暉是大舅厲卓的二兒子。
“我們這個時間點打回去,大舅那么聰明,肯定能猜到我們發生了很嚴重的事情,如果姆媽知道了,會擔心的。”
其實,根本不用打回國去問,白彥為肯定是有厲暉的聯系方式的。
但,白之語覺得,白彥擎得冷靜冷靜。
關心則亂。
白彥擎深吸一口氣:“那,再等等。”
白之語又安慰了白彥擎幾句。
白彥擎漸漸冷靜下來。
白彥舟從門口沖了進來:“五哥,五哥你沒事吧?”
穆峋將事情大致跟白彥舟說了一下。
白彥擎搖搖頭:“沒事。”
穆峋說:“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先下樓去吃飯?”
四人便去了二樓餐廳用午餐。
白彥舟說:“那些人怎么能這么猖狂?”
穆峋:“國公民持槍是合法的。”
白彥舟臉色變了變:“這里也太危險了,我們趕緊回家吧。”
白之語見氣氛有些沉重,故意逗白彥舟:“阿哥,下午寧寧就到了,你真的要走?”
白彥舟:“讓顧寧寧跟我們一起回去啊。”
“老六呢?”白彥擎出聲道。
白彥舟一愣:“六哥?對啊,這么危險的地方,六哥竟然待了三年多了。”
白彥擎神色凝重。
穆峋說:“下午要不要去六哥的學校看看?”
白彥擎實在是太緊張了。
讓他看看白彥為在學校好好的,他應該能放輕松一些。
白之語接腔:“可以,麻省理工可是世界名校,我們去參觀參觀。”
穆峋:“可以順便去哈弗看看,兩個學校之間隔得不遠。”
白彥舟說:“我想去哈弗看看。”
白之語看了一眼白彥擎:“我們待會兒先去麻省理工。”
白彥擎微微點了下頭。
午餐后,白之語四人便出發去麻省理工。
站在校門口,白彥舟說:“這個點兒,六哥是在午休還是在上課?”
白之語說:“先進去看看,待會兒給六哥打電話。”
白彥為學的金融學,這個專業隸屬于斯隆管理學院。
這個點兒,白彥為可能在宿舍,也可能在圖書館或者是教學樓。
學校占地面積很廣。
雖然是第一次來,白彥擎卻絲毫不想逛。
他現在滿心都是白彥為。
當初白彥為只是輕描淡寫說grace的父親勒令他跟grace分手,至于用什么方式,他沒說。
白彥擎經歷了上午的事情,他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一定是十分恐怖的手段。
這才導致白彥為不得不跟grace分手。
見了面,才要當陌生人。
甚至連招呼都不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