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一種可能
顧寧寧一把抱住白之語:“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白之語輕撫顧寧寧的脊背:“寧寧,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喜歡上我八哥了?”
“不可能!”顧寧寧幾乎是脫口而出。
白之語拉著她在床沿邊上坐下:“為什么不可能?”
顧寧寧:“我很討厭你八哥,你又不是不知道。”
白之語:“我知道,你之前是不大喜歡他,但人總是會變的,對吧?”
顧寧寧搖頭:“我不喜歡白彥舟。”
白之語抬手摸摸她的腦袋:“行吧,不喜歡。”
顧寧寧抱住白之語的胳膊:“白之語,我很難受,我很煩躁。”
白之語說:“寧寧,我沒有過你這種情緒,我也不大懂。”
顧寧寧沒接腔,只是靠著白之語。
下午,一行人出門閑逛。
白彥舟和顧寧寧兩人情緒都不大好。
白彥擎問白之語:“之語,他們倆怎么了?又吵架了?”
白之語說:“大概吧。”
穆峋:“為情所困。”
白彥擎看了看白彥舟,又看了看顧寧寧。
他們都是成年人了。
感情的事情,還是自己處理吧。
晚上。
白彥為包下了一家餐廳給白之語和白彥舟慶生。
還請了他的好幾個同學來熱鬧氣氛。
五層大蛋糕推出來,眾人圍著白之語和白彥舟,兩人一起許愿,周圍都是祝福聲。
白之語很感動:“六哥,你這也太破費了。”
白彥為笑著道:“你到了六哥的地盤,應該的。”
白彥舟臉上勉強露出一個笑容:“六哥,謝謝。”
白彥為勾著他的肩膀:“怎么了?跟寧寧吵架了?”
白彥舟搖頭:“沒有。”
什么吵架?
不過是他自作多情罷了。
白彥為拍拍他的肩膀,不再多說什么。
他們一直在餐廳待到九點半。
回到酒店,已經十點鐘了。
大家都各自回房間。
白之語正打算洗澡睡覺,門鈴被人按響。
顧寧寧去開門,門外是穆峋。
顧寧寧回頭:“白之語,穆峋找你。”
白之語立刻跑向穆峋:“阿峋,怎么了?”
穆峋說:“語語,你跟我來。”
穆峋將白之語拉走了。
顧寧寧關上了房門。
穆峋將白之語牽到自己房間門口。
“怎么了,阿峋?”白之語不解。
穆峋不說話,只是刷開房門。
入眼的就是玄關處滿地的玫瑰花瓣。
白之語一抬眸,就瞧見漆黑的房間被地上的紅燭點亮,地板上,鋪滿了紅玫瑰花。
馥郁的花香充斥著整個空間。
“阿峋?”白之語有些驚喜。
穆峋將她拉進房間,關上房門,從玄關處拿了小蛋糕,上面已經插上了十九根蠟燭。
穆峋將火柴遞給白之語:“語語,點燃蠟燭。”
白之語耐心地點燃每一根蠟燭。
燭火映紅她滿是笑容的臉。
穆峋的唇角也含著笑,給她唱生日祝福歌,又道:“許愿吧,白之語小姐。”
白之語閉上眼睛,雙手合十,在心里許下愿望。
“呼。”
蠟燭被吹滅。
穆峋說:“語語,生日快樂。”
穆峋抹了一小塊奶油在白之語的額頭上。
“阿峋,謝謝你。”白之語臉上的笑容都停不下來。
白之語撲進穆峋的懷里。
穆峋單手摟著她,另只手將小蛋糕放在柜子上,抬手將她摟進他的懷里。
白之語抬著臉,穆峋垂著眼瞼。
房間沒有開燈。
燭火映紅兩人的臉龐。
穆峋緩緩垂首,他的唇,落在了白之語的額頭上,吻掉了了額上的奶油。
白之語閉著眼,睫毛輕顫。
穆峋說:“語語,奶油真甜。”
“是嗎?”白之語睜開眼,含笑看著他。
“嗯。”穆峋垂首,吻住她的唇。
唇齒交纏。
白之語嘗到了奶油的香甜。
的確是,很甜。
吻到最后,穆峋差點兒失了分寸。
他這個年紀,血氣方剛的,也正常。
穆峋將白之語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肩上。
白之語就乖乖地任由他抱著。
兩人貼得嚴絲合縫。
白之語道:“阿峋,你好像有什么東西”
穆峋飛速放開她,退后兩步。
白之語:“”
穆峋輕咳兩聲,不大明亮的光線里,他的耳朵紅得能滴血:“語語,我們一起吃蛋糕。”
白之語點頭:“好。”
兩人坐在用蠟燭和紅玫瑰擺出的心形里。
穆峋一勺一勺地喂白之語吃蛋糕。
白之語含笑看著他:“你也吃。”
穆峋:“跟你用同一個勺子,沒意見?”
白之語抱著他的胳膊:“沒意見。”
穆峋的唇角漾開大大的笑容。
白之語回房間的時候,顧寧寧還沒睡。
顧寧寧看了一眼白之語:“怎么去了這么久?”
白之語笑著跑過去抱住顧寧寧:“寧寧,阿峋單獨給我買了小蛋糕,給我慶生。地上都是紅玫瑰,還有蠟燭。”
顧寧寧挑了下眉:“是嗎?他還挺浪漫。”
白之語認同地點點頭:“我也這樣覺得。”
顧寧寧看她一眼:“你笑得可真傻。”
“你才傻。”白之語心情實在是好。
今年的生日,她很開心。
她哼著歌進了浴室。
顧寧寧的目光看著浴室的方向,喃喃自語:“談戀愛真有這么開心?”
白彥舟獨自坐在房間里,拆禮物。
大家的禮物都拆出來了。
就剩下一個。
是顧寧寧送的。
白彥舟靜靜地看著精美的包裝盒。
他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東西。
他很想打開看看。
但,想到下午顧寧寧嫌棄的眼神,他的手掌又頓在了半空。
最終,白彥舟也沒拆開顧寧寧送的禮物,只是小心翼翼地放進了行李箱。
翌日。
白之語一行人要去紐約。
他們坐火車過去。
白彥為去送他們。
白彥為說:“之語,你們別忘了臨走前再來我這一趟。”
白之語點點頭:“六哥,放心,我們會來的。”
白彥擎拍拍白彥為的肩膀:“自己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