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陸良辰在,就算這些人是硌委會的,在沒有找到證據的情況下,也不能就這么帶走她了。
這一刻,姜海棠覺得整個人都軟趴趴的站不住,像是渾身力氣都被抽走一樣。
但她還是盡量不動聲色的站著。
周德海看看比冬天的寒風還冷的陸良辰,再看看至今都沒有表現出怯意的姜海棠,心里那個悔啊。
“沒有找到。不過找到了姜海棠搞破鞋的證據,我們正打算把姜海棠帶回去調查。”周德海硬著頭皮說。
“哦,我怎么不知道?你們把證據給我看看,要是真的,我放你們走,要不是真的,你們今天別想囫圇離開。”
陳剛抱著還沒織完的毛衣,抖抖嗖嗖的對陸良辰說:“我們在姜海棠同志的屋里找到了男人的衣服。”
陸良辰看著屬于自己的毛衣被一雙臟手抱著,心里就膈應得很,恨不得將陳剛給撕了。
他都還沒摸過的親親媳婦給他織的毛衣,竟然被這么個惡心玩意兒抱著。
“放屁!”陸良辰怒喝一聲。
幾個人被陸良辰的怒喝嚇得抖了一下,腦袋都快埋到褲襠里了。
“這也能當證據?姓周的,你是欺負我們紡織廠沒人?”
周德海忙賠笑說:“陸廠長您說笑了,我們當然沒這個意思。”
“沒有這個意思?那我對象給我織一件毛衣,怎么就變成搞破鞋了?你們硌委會都不結婚不找對象的嗎?還是你們每天也是在家里搞破鞋?”
周德海這一次聽明白了,陸良辰說,姜海棠是他的對象?
怎么他們之前沒有掌握到這個消息?
周德海終于明白,李家為什么會栽在姜海棠身上。
現在就說得通了。
這姑娘不是什么后臺都沒有的鄉下妞兒,身后站著陸良辰這個大殺器呢。
陸良辰這樣的人,找的女人肯定不是一般人,那封信十有八九已經被發現且銷毀了。
“陸廠長,我們錯了。”
周德海十分絲滑地認錯,心里怨懟李家。
連陸良辰的女人都要搶,倒霉是應該的。
他也是個蠢貨,為什么要為了一時意氣,為了李家許諾的那點好處將自己攪和進來?
現在后悔還來得及嗎?
“陸廠長,我們不知道這個情況,誤會,誤會了,還請陸廠長不要見怪。”
“我不見怪。你們現在向姜海棠同志道歉,并對損壞的東西照價賠償。”陸良辰十分硬氣。
“應該的,應該的!”
周德海忙示意手底下的人將身上的錢票都拿出來賠償。
幾個人抖抖索索將衣兜翻了個遍,湊出來二十幾塊錢,不多的幾張票。
陸良辰嫌棄的看了一眼,沒吭聲。
看到陸良辰還不滿意,周德海只能將自己口袋里的錢票也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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