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東的生活很舒服。
躺在病床上很是悠閑。
雖說他可以利用真氣恢復身上的傷勢,但如今全身的傷勢反倒成為了他的盾牌,只要傷勢沒有痊愈,他就可以一直躺在醫院,而不是拘留所。
就是門口那四個警察會時不時地進來一趟,尤其是在他快要睡著的時候。
他們的想法很簡單。
熬!
熬到徐文東精神崩潰,然后成為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在筆錄上簽字畫押,如此一來就能把徐文東移交到法院。
就這樣,徐文東和他們熬了整整三天三夜,這段時間他一直都沒有閉過眼,反倒是把那四個警察熬成了熊貓眼。
“王局,這家伙簡直就不是人,我們哥四個這三天三夜寸步不離的待在他身邊,他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簡直就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
看到王建軍前來,一個民警直接抱怨了起來。
王建軍滿臉陰沉,沒想到徐文東竟然是塊難啃的硬骨頭,隨即道:“讓他睡一會也行。”
四人愣了下,然后明白了王建軍的想法,他是想讓徐文東睡著后,在他不知情的前提下簽字畫押。
于是乎,輪流值守的民警離開了病房,本以為徐文東很快就會睡著,但卻發現,那家伙精神抖擻,一點都不困。
這讓幾人都很費解。
這家伙的精力為何如此充沛?
這不合理啊!
難不成是因為傷了腦袋的緣故?
就這樣。
又過了三天三夜,徐文東還是沒睡,依舊精力充沛,生龍活虎。
這讓王振軍異常憤怒,甚至呵斥自己的手下辦事不力。
他不相信徐文東六天六夜沒合眼,不相信有人能離譜到這種程度,只是單純的認為自己的手下因為工作能力不足而找的借口。
其實徐文東真的沒睡。
作為煉氣期二層的修煉者,睡不睡覺對他而并沒有什么區別,就算有,也只是生理上的依靠。
別說六天六夜,就算一個月不睡覺對他而也沒有太大的影響。
他只需要默默的修煉,就能熬的別人情緒崩潰。
當然了。
在這六天六夜里,白璐也十分焦慮,因為她一直不知道徐文東的近況如何。
不過他也知道。
只要沒有徐文東的消息,那就是好消息。
可就在第七天上午的時候,她卻接到一個朋友打來的電話,告知徐文東已經簽字畫押,正移交司法機關。
開庭的時間定在上午十點。
當徐文東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懵了,眼中滿是不可思議的看著那些真槍實彈,拿著盾牌的警察:“不是,我啥時候簽字畫押了?”
“我都沒有認罪,你們就要將我移交司法機關?”
“為什么這么離譜的事情會發生在我身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