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東內心猛的一顫,他并非徒有虛名,只是眼前這個女人的命格太特殊了,以至于他都無法看穿。
雖是如此,但他的臉上卻維持著鎮定自若的神情。
徐文東的內心猶如被一道驚雷擊中,猛的一顫。
他深知自己在相術與命理之學上的造詣絕非泛泛,過往經歷無數,也鮮少有能難倒他之人與事。
然而眼前這女子的命格,卻似是被一層堅不可摧且神秘莫測的護盾所包裹,那般特殊,那般深邃,以至于他傾盡渾身解數,都無法穿透那重重迷霧,窺視其中絲毫。
即便內心早已掀起驚濤駭浪,他臉上卻依舊如平湖秋月,波瀾不驚,鎮定自若的神情仿若被雕刻在面龐之上,未有絲毫破綻。
他輕輕清了清嗓子,那聲音平緩而沉穩,強自壓抑著內心的震動,以一種看似云淡風輕的口吻說道:“姑娘之姿容,仿若天仙下凡,有沉魚落雁之絕美,閉月羞花之艷色,實乃這世間罕見的美艷無雙,風華絕代之人。”
“而您的命格,更是猶如混沌初開時便隱匿于天地深處的靈秘,獨特非凡,超脫于常理之外,非尋常相術命理之法所能觸及分毫。”
“你這張嘴呀,可真甜!”女孩微微抿起那如嬌艷櫻桃般的嘴唇,淺淺一笑,那笑聲恰似春日清晨林梢間跳躍的銀鈴,清脆悅耳,直入人心。
“你若是真有那洞察天機的本事,不妨放手一試。”
“可若是力有未逮,也莫要勉強自己,我并非那等不講理之人,自不會無端為難于你。”
徐文東目光微微一閃,似是在心中做了某種決定,旋即開口說道:“姑娘,我能否為您把把脈?或許能從脈象之中探尋到一些端倪。”
“當然可以!”女孩毫不遲疑,大大方方地伸出了那如羊脂玉般白皙細膩的右手,腕間皓腕輕轉,柔荑在空氣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盡顯優雅從容之態。
徐文東見狀,迅速伸出兩指,輕輕搭在女孩的脈搏之上。
他的動作嫻熟流暢,搭脈切脈一氣呵成,隨后便全神貫注地沉浸在對脈象的感知與辨析之中。
漸漸地,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色。
在女孩的體內,他竟感受到了一股極為寒冷的氣息。
那股氣息仿若來自極寒之地的冰寒幽風,陰冷刺骨。
僅僅是稍稍觸碰,便讓他這個歷經無數風雨、見慣世間奇異之事的人都不禁有種毛骨悚然之感,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間被凍結,靈魂都為之顫栗。
徐文東的手指在女孩脈搏上停留片刻后,緩緩收回,他的眼神中滿是凝重:“姑娘,你可知自己的體質和常人不同?”
女孩眼前一亮,沒想到徐文東竟然察覺到了自己的體質異于常人,隨即道:“我只知道自幼身體便與他人不同,時常會散發寒意,卻不知到底是何緣由。”
她那一雙美眸中滿是好奇與疑惑,急切地問道:“難道你察覺出什么異常了嗎?”
徐文東緩緩深吸一口氣,極力克制著內心的波瀾起伏,使自己的情緒漸漸恢復平穩,隨后凝重地說道:“姑娘,你所具備的體質堪稱世間罕有,此乃混沌寒冰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