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東神色淡然,仿若無事發生一般,輕輕挑眉,語氣隨意地說道:“呵,看這陣仗,怕不是來找茬的吧。”
聽聞此,張念不禁心頭一緊,下意識地吞咽了一口口水,面露緊張之色,聲音都有些發顫:“他們來勢洶洶啊,而且每個人身上散發的氣勢都很恐怖。”
“你……你就一點兒都不害怕嗎?”
“依我看,咱們還是趕緊從后門溜走吧,犯不著跟他們正面硬剛。”
她雖然剛剛突破,可也能敏銳察覺到這些人周身氣勢驚人,隨便拎出一個,實力都遠在自己之上。
這讓她心中的懼意愈發濃烈。
“哈哈哈!”徐文東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忍不住仰頭大笑起來,笑聲爽朗,卻又帶著幾分不羈:“一群螻蟻罷了,有何可懼,根本不足掛齒!”
罷,他單手負于身后,邁著悠然的步子,閑庭信步般朝外走去。
張念站在原地,猶豫了一瞬,眼中閃過一抹掙扎。
她著實忌憚這些人,但還是咬著銀牙,鼓起勇氣,快步跟上徐文東的腳步,一同來到外面。
“徐文東,你好大的膽子!”為首的一個中年人怒目圓睜,死死的瞪著徐文東,那眼神仿佛能吃人一般,森然的殺意從中傾瀉而出:“竟敢口出狂,稱我們為螻蟻?”
另一個中年人也重重地冷哼一聲,滿臉不屑,語間盡是嘲諷:“哼,一個筑基期的小螻蟻,也敢在我們面前大放厥詞,信不信老子動動手指頭,就能把你碾得粉碎?”
徐文東神色平靜如水,目光緩緩掃過眾人,嘴角勾起一抹略帶不屑的弧度:“如果我沒猜錯,你們是幫玉鼎真人尋仇來的吧?”
他才剛回地球不久,自問并未與旁人結下什么深仇大怨,唯一有過沖突的,便是那玉鼎真人。
如此一推斷,這些人的來意也就昭然若揭了。
幾人中唯一的女子似笑非笑,眼神玩味,嬌聲說道:“你既然清楚我們的來意,還不趕緊跪下懺悔?莫要逼我們動手。”
徐文東無奈地搖了搖頭,輕嘆一聲,眼中透著幾分惋惜:“看來,我的話你們是半句都沒聽進去啊。”
他頓了頓,目光陡然變得銳利如鷹,語氣森冷又透著十足的自信,“你們今日真不該來這兒。”
“哪怕你們當中有人僥幸渡過天劫,踏入元嬰期境界,那也不過是來送死罷了!”
“年輕人,你倒是狂妄得很吶!”悟道真人的聲音悠悠響起,仿若一道陰寒的冷風刮過,他眼神陰冷地盯著徐文東,毫不掩飾眸中的殺意:“我今兒倒要瞧瞧,你一個筑基期的小螻蟻,究竟有何過人的手段,敢這般口出狂。”
話音剛落,他沖著身旁一個弟子微微使了個眼色,那意思再明顯不過――動手。
“師尊放心!”那中年弟子應聲道,眼神中閃爍著難以掩飾的興奮與貪婪之光:“徒兒定當取這徐文東的首級,為玉鼎師兄報仇雪恨!”
雖然他知道徐文東實力不容小覷。
可他的內心卻被仇恨所填滿。
渾然無懼,周身金丹期巔峰強者的磅礴氣息毫無保留地釋放而出,仿若洶涌噴發的火山,帶著排山倒海的壓迫感,直逼徐文東而去。
但徐文東卻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雖然對方的氣勢很恐怖,但對他而也就那么回事。
畢竟,他可是縱橫修真界和仙界的超級強者。
哪怕耗盡修為修補了仙界的天之裂痕修為大跌,但也不是金丹期修士可以抗衡的。
徐文東側過臉,目光溫柔且堅定地投向張念,輕聲鼓勵道:“你不是想知道自己的實力么,現在就是很好的機會!”
“今日,就用他們幾人檢驗一下你的實力,看看你能打幾個吧!”
聞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