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張念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來回不停地踱步,額前發絲凌亂,汗珠滾落。
瞧見徐文東現身,她急忙快步迎上前,焦急說道:“師父,您可算來了!李前輩突然這般模樣闖進來,我都慌了神,全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徐文東神色沉穩冷靜,仿若一座巍峨高山,抬手輕輕擺了擺,示意她莫要慌張。
隨即,他迅速蹲下身子,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搭在李長福的脈搏之上,屏息凝神,細細探查。
片刻之后,他的眉頭緊緊皺起,仿若深邃山谷間形成的一道溝壑,深刻而凝重。
這毒性實在太過霸道,已然如跗骨之蛆般深深侵入心脈,倘若不立刻施救,李長福怕是須臾之間便要命喪當場。
沒有絲毫猶豫,徐文東從儲物戒中飛速取出幾枚珍稀無比的丹藥,手法嫻熟老練,輕輕碾碎,而后小心翼翼地敷在那觸目驚心的傷口之上。
緊接著,他運轉體內雄渾真氣,緩緩注入李長福體內,為其逼毒。
隨著徐文東雄渾真氣源源不斷地注入,李長福那慘白如紙的臉色總算稍稍有了些許血色,仿若冬日里的枯枝迎來了一絲生機,緩緩蘇醒過來。
他艱難地睜開雙眼,目光觸及徐文東,眼中瞬間溢滿感激之意,氣息微弱地開口:“謝謝前輩的救命之恩!”
徐文東目光凝視著他,忍不住問道:“你明明有著金丹中期的修為,這般實力在清遠之地,那可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究竟是何人竟能將你傷成這般模樣?”
李長福虛弱地開口,每吐出一個字,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仿若在與死神艱難抗爭:“是……是一個叫血門的邪惡勢力。”
“血門在清遠修真界已暗中盤踞多年,手段狠辣至極、行蹤詭秘難尋,哪怕之前的悟道真人那般神通廣大、威名赫赫,也沒能探查出他們的老巢究竟藏在何處。”
罷,他劇烈地咳嗽起來,嘴角滲出絲絲鮮血,顯然是牽動了體內的重傷,痛苦不堪。
徐文東眼神愈發冷峻,仿若寒夜中閃爍的星芒,透著徹骨的寒意與濃烈的殺意。
他心底壓根沒想到,這看似平靜的清遠修真界,竟還潛藏著如此禍患,若不將其連根拔除,日后必定后患無窮。
“李兄,你且安心養傷,盡可能詳細地跟我說說事發經過,任何細節都莫要遺漏,這關乎能否揪出這幕后黑手。”徐文東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若洪鐘大呂,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李長福喘著粗氣,緩了緩神,繼續說道:“昨晚,我偶然得到消息,在城外一座荒山中有異寶現世的跡象。”
“于是我便孤身前往……誰知,剛踏入山谷深處,還未及探尋寶物蹤跡,便遭遇了一群黑袍人的伏擊。”
“他們個個修為高深,招式陰毒,為首之人更是深不可測,我雖奮力抵抗,卻雙拳難敵四手……”
李長福艱難地回憶著:“功法路數十分奇特,出手時帶有一股腐臭的氣息,似能侵蝕人的靈力……我身上這劇毒,便是他們的手段之一,若不是我拼死突圍,恐怕早已性命不保。”
徐文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得想個辦法把他們引出來,將其一網打盡,以絕后患啊!”說到這,眼中閃過一抹寒光。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