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長刀一橫,長刀仿若被喚醒的兇獸,帶著滾滾血浪般洶涌澎湃的靈力,狠狠掃向徐文東。
在他看來,沒有了陣法的護佑,徐文東就是一只隨時可以碾死的螻蟻。
但很快。
他便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可笑。
徐文東身形靈動仿若鬼魅,長劍輕點,仿若蜻蜓點水般在長刀之上連點數下,每一下都精準得仿若神來之筆,擊打在長刀的靈力節點處。
剎那間,長刀仿若受傷的野獸,嗡鳴顫抖,血煞魔尊只覺虎口仿若被雷擊,發麻刺痛,險些拿捏不住刀柄。
“這怎么可能?你一個筑基期螻蟻怎么會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血煞魔尊滿臉震驚,仿若見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之事。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體內的血氣已然不受控制地沸騰了起來,仿若即將噴發的火山。
“你難道不知道螻蟻也能憾天?”
徐文東臉上帶著一抹輕蔑的笑容,仿若高高在上的神o俯視螻蟻,反手就是一擊橫掃千軍。
長劍仿若撕裂夜幕的閃電,光芒一閃即逝,猶如驚鴻一瞥,帶著讓人膽寒的凌厲氣息。
血煞魔尊下意識地舉起手中的長刀格擋。
叮!
伴隨一道清脆得仿若能穿透靈魂的撞擊聲,血煞魔尊雖然勉強擋住了徐文東的致命一擊。
可整個人卻仿若被重錘擊中,不受控制地后退出去數米,雙腳在地面擦出一道長長的痕跡,狼狽不堪。
“搞什么?我可是元嬰期巔峰強者,而你只是一個筑基期螻蟻,你怎么能打得我節節敗退?”
“這他媽不合理,一點都不合理,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
“一個合理的解釋!”
血煞魔尊眼神中滿是茫然,仿若迷失在茫茫霧海的孤舟,心中的自信與驕傲,此刻仿若破碎的泡沫,消失得無影無蹤。
自古以來,境界之間的差距都仿若一道無法逾越的天塹,深不可測。
倘若徐文東是一位元嬰中期的修士,與他打得難分伯仲,他或許還能理解。
畢竟修真界中,有些天驕在同境界的時候確實能夠越級殺敵。
可問題是……徐文東僅僅只是一位筑基后期的修士,而他已然是元嬰期巔峰的超級強者啊!
這般巨大的差距,此刻卻被徐文東輕易打破,怎能不讓他心生震撼,陷入無盡的困惑之中?
那些血門的弟子們也都傻眼了。
本以為徐文東和門主近身戰肯定會被門主一刀秒殺成血霧,但又有誰能想到,結局會如此有戲劇性?
哪怕親眼所見,他們也不敢相信這般荒誕離奇的事情!
徐文東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難道不知存在即合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