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繡著的金色絲線仿若靈動的太古靈蛇,蜿蜒游走,勾勒出神秘而繁復至極的圖案。
那些圖案仿若藏著宇宙洪荒的奧秘,仿若一部部無字天書,隱隱透著一股高深莫測、讓人望而生畏的韻味。
血煞魔尊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眸瞬間瞪大。
仿若在絕境中看到了最后一絲曙光,仿若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臉上涌起一陣狂喜之色,那神情仿若癲狂的信徒見到了心中的神o。
他不顧自身重傷,仿若被注入了一股邪力,踉蹌著向前幾步,腳步凌亂,朝著神秘人“撲通”一聲跪下。
聲音顫抖且急切地懇求道:“前輩,您終于來了!懇請您出手誅殺此獠,為我血門報仇雪恨啊!”
罷,他仿若著了魔怔,連連磕頭,額頭撞擊地面發出“砰砰”聲響。
不一會兒,鮮血便滲出,染紅了地面。
那模樣,仿若一只搖尾乞憐的喪家之犬,全然沒了之前的張狂與霸氣,仿若被抽走了脊梁骨。
神秘人目光冷峻,仿若高坐云端、主宰乾坤的神o。
眼神在血煞魔尊和徐文東身上來回掃視,仿若在審視兩只螻蟻的爭斗。
良久,才微微開口,聲音仿若從九幽地獄最深處傳來。
冰冷刺骨,每一個字都仿若攜帶著無盡的威壓,能讓聽者靈魂顫栗:“哼,連個筑基期的小子都收拾不了,你這多年的修為,莫不是修到狗身上去了?”
雖是斥責,血煞魔尊卻仿若聽到了天籟之音,忙不迭地應道:“前輩教訓的是,晚輩有負您的期望,還望前輩看在往日情分上,助晚輩一臂之力。”
血煞魔尊能有今日的成就,自然不是他一個人的功勞,修真界波譎云詭,若是背后沒有強大的靠山,又怎可能在這重重危機中存活至今?
這背后的靠山,就仿若他的影子,平日里隱匿不見,關鍵時刻卻能成為他的保命符。
張念和qy市的散修們亦是滿臉驚恐,仿若驚弓之鳥,不自覺地聚攏在一起,仿若抱團取暖的雛鳥。
手中的法寶光芒閃爍不定,仿若他們此刻忐忑不安的心,光芒的明滅仿若在訴說著他們內心的恐懼。
張念俏臉慘白,貝齒緊咬下唇,仿若一朵遭受霜打的嬌花。
她悄悄靠近徐文東,低聲道:“師父,此人看起來極為棘手,我們該如何是好?”
徐文東嘴角泛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仿若洞悉一切的智者,輕聲說道:“你總算是現身了啊!”
他微微仰頭,目光仿若穿透云層,望向無盡蒼穹,“我之前就猜測,血門背后肯定有其他人當靠山,要不然他們不可能躲過修真者協會的圍剿,現在看來,果真不出我所料!”
說到此處,他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輕蔑,“只不過,我沒想到,你竟然只有出竅期的修為,就挺讓人失望呢!”
以徐文東的實力,若全力施為,完全可以一劍秒殺了血煞魔尊。
他之所以沒這樣做,而是和他鏖戰數個回合,其目的就是想引出對方背后的靠山。
仿若一位布局天下的棋手,每一步都暗藏深意,只為將這背后的大魚釣出水面。
如今,大魚終于現身,一場更為驚心動魄的較量,即將拉開帷幕……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