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徐文東面前,卻仿若弱小的螻蟻,連一絲反抗的念頭都難以生出。
就在氣氛劍拔弩張之時。
一道洪鐘般的聲音,裹挾著靈力,從修真者協會的門內滾滾傳出,震得周圍空氣都微微震顫:“徐道友大駕光臨,我等有失遠迎,還望海涵吶!”
隨著這聲呼喊,厚重的大門緩緩向兩側打開,一位身著華貴紫色道袍的中年男子,邁著沉穩有力的步伐闊步而出。
他身姿挺拔,衣袂飄飄,每一步都踏出不容置疑的氣勢。
男子面容清瘦,輪廓分明,雙眉好似出鞘的利劍,斜插入鬢。
雙目炯炯有神,深邃的眼眸中仿若藏著無盡星辰,周身靈力澎湃洶涌,如洶涌的潮水,肆意翻涌,赫然是一位實力強勁的分神期強者。
在他身后,六名身著白色道袍的老者魚貫而出。
他們白發蒼蒼,神色冷峻,周身散發著出竅期修士獨有的強大氣場。
每個人的眼神中都透著久經歲月沉淀的深邃與銳利,顯然都是身經百戰、實力不可小覷的高手。
這六人呈扇形散開,將中年男子拱衛其中,無形中便形成了一股壓迫之勢。
換做別人見到這種陣仗肯定會嚇得瑟瑟發抖,但對于徐文東而,卻壓根算不了什么。
畢竟他曾在修真界只手遮天,也曾在仙界覆手為雨,眼前這點陣仗對他來說就像是毛毛雨???
“在下乃修真者協會大長老李長青,得知徐道友前來,特率眾前來恭迎。”李長青雙手抱拳,拳心藏著靈力流轉的微光,微微欠身,動作看似謙遜,可眼底卻隱隱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審視。
徐文東神色平靜如水,目光仿若一潭深不見底的幽淵,波瀾不驚地看向李長青,薄唇輕啟,淡聲道:“李長老客氣了。我今日到此,只為取上官鴻性命,還請行個方便。”
聲音低沉,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透著不容動搖的堅定。
也讓遠處那些看熱鬧的修士們差點沒有噴出一口老血。
你聽聽,你這是說的人話嗎?
你來這里取上官鴻的性命,竟然還希望別人行個方便???
李長青聞,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眼底閃過一抹厲色,不過眨眼間,便又恢復了那副溫和親切的模樣,和聲說道:“徐道友莫要開玩笑,上官鴻乃是我修真者協會的重要執事,肩負著諸多重任,怎能說殺便殺?”
“依我看,徐道友不妨先隨我進去品茗暢談,有何事都好商量,您意下如何?”李長青說著,還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可周身靈力卻悄然收緊,隱隱有蓄勢待發之感。
徐文東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眼神愈發冰冷,仿若寒夜中的霜刃:“不必了,我今日前來,只為殺人,沒心思喝茶。”
話語簡潔干脆,如同一把重錘,敲碎了表面的客套。
李長青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峻徹骨的寒意,他向前踏出一步,周身真氣激蕩,沉聲道:“徐道友,這里是修真者協會,可不是任你肆意妄為之地。”
“我勸你還是慎重考慮,莫要一錯再錯。”他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帶著不容違抗的命令意味。
徐文東聞,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那笑容仿若冬日的寒風,刺骨又輕蔑:“李長老,這是在威脅我?”
李長青臉色瞬間陰沉如墨,冷哼一聲,周身真氣轟然爆發,如洶涌的浪濤向徐文東撲去:“徐文東,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修真者協會高手如云,豈容你一個小小筑基期修士在此放肆挑釁?”
“你當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不成?”他怒目圓睜,眼中殺意翻涌,與身后六名老者的靈力相互呼應,形成一股強大的壓迫力。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