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想吃自己抓去。”徐文東冷笑一聲,修長的手指捏著烤魚在凌雪妃面前晃了晃。
魚肉的香氣混合著炭火的氣息在兩人之間飄散,油脂滴落在火堆上發出“滋滋”的聲響。
“我連你叫什么都不知道,沒必要照顧你。”
說完,徐文東故意大口咬下一塊魚肉,咀嚼時發出滿足的聲音。
火光照耀下,他輪廓分明的側臉鍍上一層金邊,喉結隨著吞咽的動作上下滾動。
這女人認真地看了徐文東一眼,月光下她的眸子如同兩汪清泉,倒映著跳動的火光。
她輕咬下唇,猶豫片刻后小聲道:“我叫凌雪妃,是……”
正當凌雪妃要自報家門時,她突然渾身一顫。
雪白的肌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起誘人的粉紅,從修長的脖頸一直蔓延到精致的耳垂。
細密的汗珠順著她光潔的額頭滑落,將幾縷烏黑的發絲黏在泛紅的臉頰上。
只見她眸光驟然收縮,死死盯著徐文東手中的烤魚,紅唇微微顫抖著吐出質問:“你給我下藥了?”
“呸!好心當成驢肝肺,小爺我就不該救你。”徐文東“啪”地一聲將剩下的烤魚摔在地上,油脂濺在周圍的草葉上。
他猛地站起身,黑袍下擺帶起一陣風,攪動了篝火的火星。
“我要是下藥,我圖什么?我為什么不在你昏迷的時候直接動手?”
“我有病啊?而且烤魚也是你自己搶過去的,關我屁事?”
凌雪妃無以對,仔細一想確實如此,但體內那股莫名的燥熱卻越來越強烈。
很快,她的目光轉向不遠處波光粼粼的小溪。
只見清澈的溪水中,幾條五彩斑斕的魚兒正悠閑地游動。
這些魚兒鱗片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周身縈繞著一縷縷粉色的霧氣,在水面形成一個個小小的漩渦。
凌雪妃整個人如遭雷擊,紅唇微張卻發不出聲音。
她顫抖著抬起手臂,指向小溪:“你……你的烤魚,是抓的那些嗎?”
說話時她的呼吸已經變得急促,胸前的飽滿隨著呼吸劇烈起伏,單薄的衣衫幾乎包裹不住那誘人的弧度。
徐文東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瞥了一眼,無所謂地點了點頭:“怎么?那些是有毒的魚?”
“有沒有毒我能不知道嗎?我自己吃了怎么沒事?”
凌雪妃猛地跺腳,這個動作讓她胸前的波濤更加洶涌。
她眼中燃起怒火,纖細的腰肢不自覺地輕輕扭動,修長的雙腿緊緊并攏:“你害慘我了!”
她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混蛋,你知不知道,那些是合歡圣魚?吃了它們,會……會中春毒的!”
徐文東聞愣在原地。
他低頭看了看手中剩下的半條烤魚,魚身上還帶著奇特的紋路,他喉結滾動了一下,遲疑道:“那我怎么沒事?”
“廢話!”凌雪妃滿面潮紅,春毒已經徹底發作。
她雙腿不自覺地摩擦,玉手死死攥著衣襟,卻止不住身體深處涌出的燥熱,“那些合歡圣魚只針對女性!你是男的,當然沒事!”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眼神漸漸迷離。
紅唇微張間呼出的氣息帶著甜膩的香味,在冰涼的夜空中凝結成白霧。
她現在后悔得腸子都青了,為什么要搶徐文東的魚啊!
此時此刻,凌雪妃感覺體內的魂力如同沸騰的巖漿,從丹田處奔涌向四肢百骸。
那股灼熱讓她的雪肌泛起誘人的粉紅色澤,細密的汗珠順著精致的鎖骨滑落,浸濕了單薄的衣衫;半透明的布料緊貼在肌膚上,勾勒出令人血脈賁張的曲線。